第93章 剑和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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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温德米尔公爵的同人 时间跨度大 时间线有点乱 没啥H情节就只是挠痒拘束
断剑永无重铸之日
“早就听说您的剑术高超……”
一位萨卡兹的特战队员一边鼓掌,一边向安费莉丝缓缓逼近。真是一副反派的姿态。
“温德米尔公爵。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哈啊…那还不……不抓紧降服于我?咳咳,咳咳咳……被我击中一剑,你也在硬装吧?”
锋利的剑刃[X_X]大地,安费莉丝她用剑做支柱,忍着剧痛回击敌人的挑衅。指尖流下的鲜血顺着剑身滑落,将她已是强弩之末的事实暴露无遗。
“她也快不行了……一定……”
为了安慰自己,安费莉丝小声嘟囔一句。不过接下来,她便彻底绝望:对方从腰间抽出一块沾满血浆的合金板,上面赫然出现一道剑痕,看来那一下划开的并不是敌人的血肉,而是一个小玩笑罢了。毕竟自己几乎无法正面击中她,那个可笑的铁板,也是靠佯攻之后的爆发才形成的。
“那么现在,睡一觉吧。”
冰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安费丽丝甚至没有看清她是如何来到自己身后的。只感觉后颈一痛,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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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泼来,昏迷中的公爵被浇成了落汤鸡。冰冷刺骨的河水叫醒了她,实在是太冷,打了几个寒战与喷嚏,不过被死死绑住的身体并不能撼动坚实的刑架。
“感觉如何?”
还是那个冰冷无比的女声,看来安费莉丝是被活绑了。令她意外的是,萨卡兹人居然会为她疗伤,本来作痛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阿秋!该死的,我想起来了,你搞偷袭!快把我放开,有本事再和我打一架……”
这姿势太屈辱了!自己笔直得“立正”,双手侧平举,除了手腕与头部,全身上下毫无可运动的余地。
“我看没那个必要了吧?毕竟……这也是你搞偷袭的战果啊。”
萨卡兹女人又举起了那块合金板。这对于安费莉丝来说,是莫大的挑衅与侮辱……
“你……哼……”
温德米尔公爵感觉热汗直流,脸蛋在银色长发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红润。
“要杀要剐随你!我是不会当你们俘虏的,尽管放马过来……”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开干了……还请把另外几位小姐推过来!”
我不会出卖任何人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对面打断了。女人用对讲机说到。
门外有隐隐约约的笑声。
而审讯室沉重的铁门吱呀作响,安费丽丝亲眼看见自己的剑卫被几个穿黑袍子的萨卡兹人推了进来。
一共三人,不多不少,和舰队失联的剑卫数量一致。
“不要感到疑惑,安费莉丝,好好看看她们开心的模样。等会,让你与下属同乐……”
她们都被绑在经过特殊加固的轮椅上,癫狂的笑着,奇怪的是,并没有人做任何事情,萨卡兹人都只是静静地看着。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公爵……救我啊公爵!我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好痒……”
“求求你们放了我啊啊啊啊哈哈哈唔啊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
“救我…公爵大人!哈哈哈……我…我我受不了了……”
已经快失去理智的仨人,还在天真的认为只要见到安费莉丝就可得以获救。
“你们在笑什么?她们对你做什么了?喂!畜生!你对我的剑卫……”
“看来恐惧让你的洞察力都变得迟钝了……请看这。”
还是那女声,如约而至,就像机器一般冷漠。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才发现其中一个剑卫的脚上穿着透明长靴,就是为了给安费莉丝展示而做的。
聚精去看,靴子内部有无数运转的小机器,上面挂满了雪白的绒毛,在少女的肌肤上旋转着,摩擦着……
脚板上有,趾缝中有,脚跟脚背同样都是……
那双陷入搔痒地狱的脚丫,正在努力做着徒劳的反抗,冒出微微细汗。上面油光水亮的,似乎被涂了某种润滑的液体。
“挠脚心?怎么可能…这不是小孩子的游戏吗?你就拿这个来折磨我的下属!真是变态……”
“是吗?你看清了是吗,没关系,我也给你准备了一双,一双更舒服的靴子。”
安费莉丝原本的靴袜被直接丢掉,一双玉足呈现在女人面前。
“混蛋你要干什么?!住手!”
虽然这制服靴自己也不是特别爱护,可怎么说也属于私人物品,被别人随意支配还是很不舒服。
这时候她看到,要为自己换上的那双靴子,底部写着一行字:“Made in Laterano.(拉特兰制造:)”
“你这些丑东西,没必要留着了。”
萨卡兹女人的力气很大,安费莉丝无法反抗,处刑靴被紧紧的套在她的脚上,再用镣铐锁住,双腿又回到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另外一踢,穿着透明靴子的剑卫,在展示结束后就被换上了与众人同样的款式,毕竟后者的折磨指数更加的高。
安费莉丝感觉,脚丫很暖,也很舒服,靴子里的绒毛紧紧贴在小腿和脚底的皮肤上。只不过买个脚趾缝里都塞了一个滚刷。
“你喜欢循序渐进,还是一步到位?”
女人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并打开了滚刷的开关。安费莉丝刹那像触电,平常看都看不到几眼的痒痒肉,就这么被粗暴的粉刷着。
她好想踮一下脚尖,用挤压的方式解痒,但并不行,除了镣铐拦住了大部分力,靴底仿佛也被加入了钢板,弯曲不得……
“嗯呵呵,你干脆……给我个痛快!噗噗~怎么会这样……我好怕痒…………不应该!啊嘿嘿嘿嗯嗯嗯嗯”
“那好,我让它慢一点吧,慢工出细活……”
傻子都知道,对面肯定要跟安费莉丝对着干,于是,所有的毛刷加入“战场”,但是速度很慢很慢,轻轻抚摸着她敏感的脚丫子。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堂堂公爵大人,现在被一双靴子撩逗的娇喘不断,她实在想不到痒感如此难忍,连皮开肉绽的疼痛她都可以抛之脑后,可这次……
“你的妆有点花了……我帮你补补”
女人突然说道。
“嗯啊,什么东西啊哈哈哈?谁化妆了?嗯啧嘻嘻嘻嘻嘻……”
反正就是找理由,女人用小刷子在安费莉丝的脸蛋上搔痒,微微刺挠的感觉让脚底板的感受更加突出了。
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混合着嘴角收不住的口水滑倒脖颈处,还有几滴俐喇在衣领。
真切的看出安费莉丝真的不行了,现在的她丢掉了士人的尊严,公爵的架子,是个任人宰割的可怜女子。甚至连保护自己的下属都做不到,剑卫们还在绝望的大笑……
“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好……那几个姑娘是无辜的,给她们一条生路……呃……”
安费莉丝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趟灾劫,只能尽可能为舰队挽回损失。于是强忍着笑的欲望,挤出来这似乎不可能的话。
“我欣赏你的仁义,同意你也没有大问题。但作为交换,你不能回去……你要在这里继续接受我的调教……”
女人还是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道,手上的小刷子仍未停下,任凭安费莉丝难受呲牙咧嘴的摇晃手腕,想要挠一挠脸蛋。
“啊呃嘿嘿……我答应你!我还受得住哈哈哈哈,痒痒死我算了!哈哈哈真痒啊!”
萨卡兹女人招呼手下把剑卫送到地表。我敢说她们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近几天的经历。
“每人一双靴子,就当我送给她们的礼物……至于之后穿不穿,看她们有没有觉醒什么特殊趣味了。”
铁门缓缓合上,就像它打开时一样发出巨响。
“现在就剩我们俩了,让我好好挠一挠你吧……”
女人的声音终于有所不同,不再那么平淡。她边说着变展开一卷牛皮袋,看一眼安费莉丝都要吓掉魂了。
“这都是些什么啊哈哈……现在还不够吗?你还要玩我多久哈哈哈哈……”
几百根不同大小,不同颜色,不同硬度的羽毛工具展现在二人眼前。
“就把这些玩具用到全部不能用为止吧!等会我会帮你脱下靴子的,今天我的计划是……用三根羽毛搔痒你的脚底。”
“它们脱毛脱到刮在脚心不会痒的时候,我就让你睡觉。”
女人看了看手表,上午十点。
“时间充裕,公爵大人……”
“哈哈哈痒痒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痒啊……”
光滑的脚背被羽毛不停扫过,瘙痒难耐。
“忘了提醒你,除了我亲自挠脚心和洗脚以外,每时每刻你都要穿好痒痒靴……包括睡觉。”
“那怎么可能啊嘿嘿嘿嘿嘿哈哈,那会哈哈痒……睡不着的”
羽毛又穿梭在安费莉丝的脚掌之上,痒不欲生。
“我要你忍着……”
羽毛十分精致,似乎是特殊处理过,短时间内根本没有要脱毛的迹象……………………………………
抱歉,剑我又给接回来了:)
在维多利亚,一座安静的山谷,它一直很静。
但今天不一样……
“哈哈哈……不行了,蒂瓦尔…艾米莉亚!啊呼呼啊啊哈哈哈休息会……吧。”
说话之人名叫「格里菲斯·格林」,听她讲话的自然是队友,分别是「薇薇安·蒂瓦尔」和「艾米莉娅·斯达尔」。
三位俊俏的少女,气喘吁吁的狂奔在荒凉的黄土峡谷,似乎刚从心狠手辣的坏蛋手上逃脱。
神秘的萨卡兹先驱“赐予”了她们“极乐之靴”,它依靠穿戴者的体温以及活动时的踩踏回收能量,只要穿上,你就会被无止境的搔痒双脚。
对手下仁义的安费莉丝用自己的身体回来了她们的自由,本以为可以就此脱离痒海,然后顺利的返回舰队设立的前哨站,带领千军万马踏平那个鬼地方……
胸口碎大石是美好的理想,大石碎胸口的无奈的现实……
荒凉,碎石,沙土,让她们不得不继续穿着厚重的痒靴。否则,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嫩脚丫在如此之恶劣环境下,是绝对无法行进的。即使妥协到这一步,老天还觉得她们的受难不够意思:炎热的气候,加之快速的奔跑,让靴子里闷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想让脚丫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擦掉流成小河的脚汗。
热点就热点……痒痒就让它痒去吧……
至少脚底板踩着软和的毛毛。
很佩服那个萨卡兹女人的头脑,折磨人精神这方面她很强。这番操让她们三个对脚上的长靴恨之入骨,却又不得不穿着它。
“哈……前面…还有点阴凉啊哈哈哈…我们呵呵哈哈哈哈,可以唔嘻嘻嘻嘻嘻,去噗呵呵哈哈哈……”
格林还有点残存的理智,不过也马上要迷失在痒痒的地狱里了。
笑声不减。
很幸运,一块大小刚刚好的石头可以充当座椅,疲惫感在坐下的那一霎袭来大半。少女们痒得不停跺靴子,因为她们发现自己连脱下它的力气都不够了!
笑声还在继续。
最后的最后,格林等人互帮互助,终于是解除了脚丫的“痛苦”。剩下的疲惫感也卷至全身,她们好似一摊泥巴糊在石头表面,贪婪的呼吸,从没遇到过如此香甜的空气!
得益于靴子厚实的绒毛与皮革,将一切热量跟液体一块死死锁住,大地的炎热,不停地钻入毛绒靴,却再也出不来。整整六只脚,都冒着热汗,三双不同码的靴子,也同样吐出热气来,活像工厂的大烟囱。也不知道靴底会有多少的脚汗。
在干旱地区急促的呼吸可不是一个好选择,口渴在疲劳后影响着三人。逃跑时挥洒的汗水,带走了大量的水分和盐类物质,如果再不补充这些东西,脱水是迟早的事啊。
“我好渴!”
不知是谁抱怨了一句。
“感觉要被烤干了……真的一滴水都没看见!”
格林似乎是感到脚心有些刺挠,也许是汗珠被蒸发时的微微刺激。一言不发的她突然猛地坐起,“涓涓细流”划过肌肤的感觉是那么真切……看着自己的双脚,格林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将那些富含盐分的小水滴收入嘴中。
蒂瓦尔和艾米莉亚并排趴在一起,试图想出什么方法,可以解决燃眉之急的方法。毫无进展的讨论被格林干脆利落的打断了。
“唉嘿嘿嘿!为什么要舔我的脚丫?”
“呵呵哈哈哈哈……别…闹啊格林……真痒!”
显然格林意犹未尽,开始对自己的亲队友下黑手……不对是下嘴。
“我说啊……(吸溜),靴子里的汗水…可以喝吧?(亲吻③的脚掌)”
此话一出,另外两位姑娘感到不可思议。格林她到底是被热成傻子了,还是之前的痒痒折磨摧毁了她的精神。总之,嫌弃的眼神少不了。
“哎呦,别那样看着我……现在特殊时期不是吗?自己的东西恶心啥!我不管了……我要渴死了……你们不喝那就……”
虚弱的话语都来不及从嗓子里挤完,格林像捡到宝贝似得抱起一只靴子,几口就喝干了里面的汗液。另一种如法炮制,也干了。
虽然没多少,但加起来抵得上小半瓶矿泉水。最重要的是,回收了很多电解质,这可是清水给不了的。
蒂瓦尔看着格林,再咽了一口几乎没有口水的口水,无奈的拎起自己的长靴……
艾米莉亚仍然犹豫不决,即使队友们都。最后嗓子里像贴了一层火山灰的糟糕感觉击败了她的固守。做好心里建设,屏住呼吸,与喝水没什么的区别……也许吧?
“你们看!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这可算我救了你们一命哦。”
格林很是轻松,可能蒂瓦尔和艾米莉亚以后想起来这事,会有点恶心。但至少增加了生存质量……当务之急,要赶快找到接应的部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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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温德米尔公爵正在被实行早已预告的“全天搔痒”政策。因为痒靴的缘故她一夜无眠……半夜。萨卡兹女人觉得如果再这么玩下去,安费莉丝很快就会笑死的。
可说出去的话收回来显得超没面子,于是她折了个中:
第一步,让手下们架起床尾的足枷,脱掉安费莉丝的厚皮靴,锁住那双饱经蹂躏的大脚丫。
第二步,启动早已准备好的羽毛机,她的脚板就会被两只鹅毛轻轻抚摸着。
很简单对不对?
安费莉丝身上的痒感减弱了九成,晕乎乎的脑袋终于可以宕机了。
“(安费莉丝的胡言乱语和哼哼唧唧)”
早已不是少女的安费莉丝,双脚皮肤即使光滑,也没有年轻时的软嫩,但羽毛的刮蹭还是能够穿透皮肤,撩拨着她的皮下神经。
“好好睡,我等着你精神充沛的被我继续……玩弄哦”
女人摆弄着身旁一大箱的工具,预告安费莉丝的脚丫有近百种选择,当然她自己是做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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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该把视角返回到三位同样可怜的少女身上了。
蒂瓦尔提出原地等待救援的想法,但身上的补给除了艾米莉亚藏在衣服里的一块压缩饼干,她们一无所有,至于找到更多的淡水一事也是毫无头绪。
“你们也不想再回收自己的汗来补充水分了吧?”
格林适时的打断二人的讨论,用一个对方无法争辩的理由表达了自己继续前进的意图。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碰它……”
“嗯嗯……实在是太痒了!”
心有余悸的艾米莉亚和蒂瓦尔不敢再让双脚回到那“高温瘙痒地狱”了。不过格林可不惯着她们,自己迫不及待的穿上痒痒靴,站起身来。
“那……那我自己走了…啊哈啊哈……哈哈哈……”
格林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原先痛苦的狂笑,现在却娇喘起来,特别是格林迷离的眼神,似乎像做脚底按摩一般享受。虽然那种样子只有一瞬而已。
蒂瓦尔没办法,叫上艾米莉亚跟上前去。
休息了不少时间,绒毛划在脚上的剧烈瘙痒感又原封不动的回来了。她们多想穿一双袜子啊!赤脚实在太难忍受了!
“哈哈哈……这该死的萨卡兹……给的靴子为什么正正好好是40码的!啊哈哈嘻嘻嘻嘻。”
蒂瓦尔曾试图垫些布料在脚上,但太厚的塞不进去,太薄的就像丝袜一样,把痒感放大的更加恐怖。
也难怪她如此渴求抵御搔痒的方法。蒂瓦尔她那两双白嫩修长的两只大脚,变相增大了受折磨的皮肤面积。此时,它们正挣扎对主人抗议,不想再和绒毛们亲密接触了。
“至少我们确定了没有追兵……慢慢走吧。”
格林放出好消息,给大家一些急需的心里安慰。
她们仍然蹒跚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
意外的没有出意外,她们顺利的找到维多利亚军的营地!但……只剩一位侦察兵驻守此地了。
她是在三人烤火取暖时突然出现,带来了剑卫团全部撤离,向更有可能找到安费莉丝的地点转移的消息。随便把她们紧绷的神经吓了一跳。
“等等哈…你说她们都走了?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最机敏的格林不敢轻易相信这人说的话,反问道。手悄悄摸到一块砖头上。
“就是就是,你好可疑啊!突然出现,还穿着个大斗篷,都看不清你的脸。”
蒂瓦尔附和,艾米莉亚虽然没有停下咀嚼饼干和甜酱,但也在一旁点点头表示认同。
“诶嘿~这就是母亲的精英剑卫吗?真是机敏。”
可爱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与之前的几句话相比是莫大的反差。她似乎之前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们的剑呢?这可是大错呀……”
脱下兜帽,一位长相和安费莉丝神似的银发少女出现。三人立马认出,她是温德米尔公爵的女儿,也是她所带领部队的侦察兵——「戴菲恩」
“啊!是您,太棒了!公爵她……”
艾米莉亚吞下了最后一块沾满了果酱的饼干,然后急切的想要告知戴菲恩有关公爵被俘的事。
“我猜的没错……母亲她果然是在这个方向。”
听完艾米莉亚讲述和观看完手脚并用的比比划划。复杂的心情围绕着戴菲恩。
先是庆幸自己坚持留下探索这片戈壁,毕竟其他的剑卫认为,哪怕是萨卡兹人也无法待在空无一物的黄沙滩里过这么久时间。
又是疑惑,萨卡兹的特战小队,居然用挠痒痒的方式折磨战俘。
“哈?把搔痒刑具做得如此精良……如果是那个国家也不足为奇了。”
戴菲恩随便端起一双靴子看了看,感叹道这东西的可怕。
密密麻麻的绒毛看似杂乱,与日常穿的雪地靴并无两样,但实则每一根都是手工制作的,在人造羊毛上割出一根根倒刺,带给脚丫最大面积的痒感体验。
“你们说的那女人可真舍得花钱啊,就这一双长靴的定制价格…………都可以买上几百双日常鞋子了。”
把视线转移到靴子底部,不知是什么材料,格外的有韧性,经过少女们长时间在乱石中狂奔,却完好无损。上面镌刻这生产信息还有一个大大的……“受害者”,我的意思是拥有者的名字与脚码。这双是格林的,38码脚丫。
“真是辛苦你们了……可惜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鞋袜了,无法减轻你们的痛苦。”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好好休息吧战友们。明天,我们打回去!把我母亲救回来!”
戴菲恩激励着三名“死”里逃生的剑卫小姐,在安顿好她们后,她向舰队发送了坐标,剩余的剑卫很快就能赶到了。
做完一切,戴菲恩也强迫着自己入睡,只求回复更多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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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够坚定啊……居然大发慈悲的让你好好睡了一觉。那接下来你可不能辜负我咯~”
萨卡兹女人一手握着毛笔,另一只手握着一碗乳白色浆水,往安费莉丝的脚底板刷去
“这……什么东西,好凉!”
虚弱的安费莉丝说着虚弱的话,脚趾止不住的扭动,脚心湿漉漉还痒
痒的感觉好烦人啊。
一下又一下,柔软的毛笔将小碗里的液体全部送到了安费莉丝的脚丫上,直到这时,女人才说出了这东西是什么——是山药汁。
“为什么会……它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相比之前对未知的恐惧,现在她更多的是疑惑。安费莉丝的体力恢复了不少,毕竟刚才的足底“作画”还是能忍住不笑的。所以下意识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喂喂,没见过山药吗……”
本以为能吓到安费莉丝,可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看来,只能等她意识到不对然后求饶时,才能继续下一步的计划……
“呃mmmm……为什么你不怕这个!这可是山药啊,会痒死人的!”
萨卡兹女人很绝望,观察了半个小时,安费莉丝除了蜷缩几下脚趾,或是长舒一口气以外再没有更大的反应。据公爵自己描述,只感觉脚心有点热罢了。
她很不喜欢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于是换一种方式对付化学痒有一些抵抗力的安费莉丝就成了首要任务。
“啊哈。那就用最简单有效的工具让你笑出来吧哈哈哈哈!”
“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安费莉丝心里想。
那个萨卡兹自言自语还在翻箱倒柜。温德米尔公爵略感无语,不过,这倒是自从被抓后她第一次有闲心去考虑其他事而不是在痒感中大笑。
“我的剑卫们…还有女儿……”
“为什么这些萨卡兹要搔我痒?单纯为了好玩吗……”
“这姿势有点羞耻……”
短短一分钟,安费莉丝思绪万千。真是奇怪的经历……
神游该结束了!脚底板传来的奇痒不由得让她大叫一声。原来,萨卡兹找到了一柄软毛刷,现在正温柔的抚刷她的脚掌。
“好痒!好痒!”
安费莉丝的痒痒肉可要受苦了,刷子莎莎的刷她的左脚,时间一长,这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安费莉丝咬紧牙关,攥紧双拳,试图拦住潮水般的脚痒。
失败是必然的,虽然她不怕山药汁的瘙痒难耐,但汁液还是让皮肤变得更加敏感。
“混蛋!别搔了……”
萨卡兹女人主要对付的是脚趾与脚掌,42码的大脚丫,挠起来一定很舒服(本人不可能舒服的:)痒痒如跗骨般缠着安费莉丝,折磨着她。
看着以前萨卡兹的戏谑眼神,真像在看一个不听话被惩罚的小姑娘。让安费莉丝又羞又怒。
“别得意!我的剑卫…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哎呦哟痒死我了~她们一定会……会杀了你个混蛋!啊呀………哟唔!…”
右脚不知何时也被一柄刷子黏住。刷子给了她一点点刺激性的痒但,长时间不停的刷脚心,瘙痒十分难以忍耐了,再加上四肢都被固定,根本无法用手挠痒,只能不断的扣动脚趾去稍微止痒,只不过杯水车薪。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呢。”
萨卡兹神秘兮兮的说了句话,是句实话。
这一下给安费莉丝说明蒙了,什么意思?失望什么⊙∀⊙?
“因为那三个小姑娘又被我们抓住了喔。就在今天上午。啊对了,还带来了一位……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孩呢。”
听到这句话,安费莉丝顿时明白了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意外的是,除了有点失望,心里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感觉。
毕竟,她知道女儿的行事风格——绝对会在行动前就联系舰队的其他人。说到行事风格,这只萨卡兹小队也是非常独特,用意义不明的搔痒来“折磨”俘虏,似乎也只是满足自己的小癖好,故此女儿的安危不必担心。(最多就是笑到肚子很痛:)
“别开玩笑了……就算是真的,你们也时日无多了!我们的舰队…很快就会派遣更多的人来!”
安费莉丝放出狠话,不过是早得救和晚得救的区别,再留下来被搔上几个小时也没什么的。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也是想看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那有什么关系……无所谓的。”
“因为……在此之前,有足够的时间享受你们的身体啊!”
萨卡兹女人突然卸下了几天来的兜帽,以一种与之前迥异的活泼语气轻松说出了这段话。
“什…什么意思?”
安费莉丝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名字?”
女人年龄比安费莉丝尚小,淡黄色的发丝很蓬松,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镶嵌着一颗棕色宝石。目光落在她身上,问到。
“没有,我不想知道。婉拒了。”
安费莉丝果断的拒绝,真是“婉”拒。
“那我也要说。我叫安娜塔西亚,记好啦。”
本想让对面尴尬的安费莉丝现在反而落入下风,一时手足无措(因为被绑着:)
“咳咳……居然这样,安娜…塔西亚。我要问你,作为萨卡兹族,为何对我们折磨后什么也不问?你们不应该……拷问情报,或者是把我们一个个干掉?”
看到对面卸下了伪装,安费莉丝也是问出了内心埋藏已久的疑惑。
“我们?我们又不是好战分子……单纯是想玩啦。就只是想抓几个平民来着。谁想到居然绑了维多利亚大公爵的剑卫!就只能将错就错,装了这么久咯……”
安费莉丝非常谨慎,显然是不信这番说辞。
“你可是萨卡兹特战队……怎么可能就为了玩?别装了你!肯定有什么阴谋”
“……真的!我早就辞职了好吧……如果想做些动作,早就动手了。”
话音刚落,小刷子便又爬上了安费莉丝的脚掌继续抚刷。
“唉~真的是单纯为了挠你们痒痒罢了。”
“哈哈哈哈……你混蛋,又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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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时间过去不久。安娜塔西亚放开了安费莉丝,然后带她去了另外几人的所在地。
她们的结果大同小异。
格里菲丝·格林,在被各种看着就令人发痒的工具一刻不停地挑逗着脚底。在看到安费莉丝后,轻轻的挥挥手致意,好吧她爽的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是她的极限了
薇薇安·蒂瓦尔,安娜塔西亚手下的萨卡兹女孩们给她找来了一双白短袜,两手并用的搔痒她,手指律动让其迸发出发自内心的欢笑。
艾米莉娅·斯达尔,体验了创新后的舔足刑,女孩们舔完就挠她脚丫,挠完接着洗干净再来一次。
被搔痒调教觉醒了特殊癖好的三位剑卫,她们只是被枷住了双脚,但并没有反抗,几近癫狂的笑着。事实上,这些玩法都是她们心底里最喜欢的。
戴恩菲,她又怎么样?安娜塔西亚说,她过于敏感了,仅仅是搔挠腋下的痒痒肉,就痒的受不了,最后晕了过去(也许是装的)。
安费莉丝她本人也多少受到影响,这几天的经历让她对搔痒有一种既痛苦又上瘾的感受。
更多的方面上,安费莉丝意识到萨卡兹并非对其他种族嫉妒仇恨,同样可以作为朋友;自己的精英们,对疼痛的忍受堪称完美,可却忽略了痒这种好似开玩笑的拷问方式,是个需要加强训练的地方。
顺理成章的,安娜塔西亚与安费莉丝结为好友,尽管过程有些“残忍”。为了帮安费莉丝的剑卫提供“特殊训练”,她特意要来了基础信息定制了几十双格林她们早就体验过的“极乐之靴”,看来温德米尔公爵的舰队里,从此之后会笑声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