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真理之律者的无尽强高and偏僻客房、绳子、与花火and记星酱与流萤的一次床上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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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之律者的无尽强高
在暗无天日、灯光稀微的房间之中,“嗡嗡”之声间隔着从这静谧的房间中井然有序地传出。那声音发自于房间中X刑架之上的那只银发少女的身下,诠释着那根被绑在少女大腿上、紧紧抵在少女[X_X]上的圆头[X_X]正无情地将震动感自少女的[X_X]传遍她的全身。X刑架的周围,站着两排完全相同的橙发人形,她们分立在X刑架两侧,注视着、期待着少女从晕眩中醒来。
“唔唔……”
一串含糊不清的唔唔声打破了[X_X]单调的旋律,证明这位少女已在醒来的途中。
“我这是……在哪?”银发少女在心中自言自语,刚刚睁开眼睛,她就发现了眼前的一片漆黑,结合口中上下牙齿咬住的无味硬块,她脑补了自己的处境——戴着黑色眼罩,咬着一只口球般的物体。下一刻,震动感悄然而至少女的大脑,惊得她一阵呻吟与挣扎。在毫无收效的挣扎过后,结合自己现在身体各处的感受,少女想着自己是被紧紧拘束在了墙面上,身体呈“X”形,内裤被扒掉,[X_X]被一个应该是[X_X]的正在震动的物体抵着。[X_X]的胀感使她明白,自己已经离[X_X]不远了。
突然,[X_X]的间隔震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持续的嗡嗡震动。在震动感频繁地冲向大脑的时间中,少女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与名字——「真理之律者」布洛妮娅·扎伊切克。但是,当真理之律者想要使用权能将自己脱困之时,毫无反应的结果令她绝望而又困惑。
“无法使用……我这是怎么了?”真理之律者开始猛烈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尽自己所能地发出声音。刹那间,绳子互相摩擦的吱呀声、木质X刑架被挤压的嘎吱声,还有少女的娇喘声与最初[X_X]的嗡嗡声合奏出了一曲交响乐。但此时的真理之律者与一只可爱的普通少女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这点挣扎毫无作用。挣扎的时间越久,少女心中的绝望感就越强烈,力气也愈发地被消耗殆尽。
待到交响乐的声音逐渐减小,真理之律者精疲力尽,只能乖乖被[X_X]送至[X_X]。最终,少女感觉到了自己的[X_X]开始规律性的收缩,明白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此刻的布洛妮娅心中所想已经杂乱无章了:“不、不行……我还不知道这是在哪……如果在陌生的地方[X_X]的话,会……我可是真理之律者,绝对不能……”
就在[X_X]感临近,[X_X]涌出只剩临门一脚之时,震动戛然而止。其实是被距离少女最近的人偶直接关闭并向下挪移了一些。
“呜呜呜……”一阵带着祈求的呜呜声响起,说的话大概长这样:“……快、快把震动还给我啊!我要[X_X]……给我[X_X]啊啊啊……”很显然,真理之律者已经不再关注自己的身份,此刻她已经放弃了羞耻感,对[X_X]与性[X_X]的渴望已经将她身体的操控权完全掠夺。
就在得不到[X_X]的真理之律者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之时,遮眼之物从她的眼前被摘取。少女这才得知那个是条黑色丝带。她幻视四周,立刻认出了周围的人——千人律者!
“欢迎来到……「支配剧场」!”摘下黑色丝带的这只千人律者高喊道。
“欢迎来到……「支配剧场」!”站立两排的千人律者以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手势道出欢迎之词。场面像极了传教现场。
真理之律者在那一瞬间没有想着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想的却是自己的权能应该是被她们夺取了,随即便是无边的恐惧——并不是害怕拿到自己权能的支配之律者会做出什么事,而是她看到了远处的那台小车,那台被千人律者之一推着的、正前方有着一只假[X_X]的小车。最让真理之律者所恐惧的,是经过目测后发现假[X_X]正对着自己的[X_X]!
“寸止如何呀?”真理之律者身旁的这位千人律者拿着黑色布条问道。
“如何呀?”“如何呀?”两侧的千人律者们用不同的语调与音色附和着。
“你一定非常想要吧?”推着小车的千人律者(以下简称推车律者)用挑逗的语气问道。
“唔唔!”真理之律者的唔唔声被拿着黑布条的千人律者理解为在说“你倒是先帮我把口球去掉啊!”
“去掉口球?好哦~”拿着黑布条的千人律者(以下简称黑布律者)将口球的皮带调松,口球耷拉在了真理之律者锁骨上,口水拉着丝连接着口球与真理之律者的嘴唇。
“好可爱呀~”“好可爱呀~”千人律者用不同的语调与音色重复着这些话。
“你们就会说这些?”真理之律者对于[X_X]的渴望逐渐消失,已经开始对千人律者展开语言攻击了。
“那就,让我们开始吧?”推车律者问道。
“开始吧开始吧。”黑布律者回答道。
“嘎吱”“嘎吱”小车的轮子开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假[X_X]一点点接近着真理之律者。
“你们……不,不要!”真理之律者听着这由远及近的嘎吱声,开始再一次挣扎。然而很显然的是,已经是普通少女的真理之律者毫无反抗能力,刚刚积攒起的气力又一次被消磨殆尽。
“你的下面不胀吗?”一个声音传来。
“刚刚被寸止后,你就没有想要吗?”另一个声音。
“直面你的内心吧~”又是一个声音。
“我、我是想要[X_X]……但在你们面前,我不、不能……”真理之律者喊道。
“无意义的挣扎。”估计唯有这条声音才能激起老舰长们的记忆。
“绝望了吗?”黑布律者问道。
“不、不要过来……”真理之律者没有反驳,继续抗拒着。看着小车一点点逼近自己的布洛妮娅,心中的绝望感确实在一点点增加。不过同时增加的,还有期待感。然而,一阵熟悉感在真理之律者脑内蔓延,她似乎想起了自己好像曾经被如此拘束、被如此寸止、自己也如此眼睁睁看着假[X_X]逼近。
“绝望不会消失~”推车律者说道,“我们不会消失。”
“绝望不会消失,我们不会消失。”不同的语调、不同的音色,千人的声音涌入真理之律者的耳朵。
“绝望不会消失,我们不会消失。”这是来自千人的第二次重复。
……
在千人一遍遍的吟诵中,车轮的嘎吱声停止了——假[X_X][X_X]了真理之律者的[X_X]。那一刻,全场都安静了下来,唯有布洛妮娅的那声淫叫:“呃……啊~”
“怎么样?”推车律者的声音。
“舒服吗?”黑布律者的声音。
“唔啊……舒、舒服啊啊……”真理之律者已经丧失了理智,那是由于假[X_X]开始了震动,还未完全消退的、被寸止压下的[X_X]之欲又一次涌入真理之律者脑中。
之后,便是真理之律者期盼已久的[X_X],而在[X_X]的前一秒,之前的记忆完全恢复了。「真理之律者」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回想起了自己那无数次的寸止与强高,画面如此熟悉,好像是刚刚才经历过的。“……哈啊♡、我还要……再、哈啊♡……高、[X_X]多少……哈啊♡……”娇喘了一段时间,真理之律者的舌头又一次伸出,而口水又一次沿嘴唇流下……
“晕了?”一个声音传来。
“晕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
“再来一遍?”推车律者问道。
“再来一遍!”黑布律者答道,她一挥手,场景已经回到了故事的开头,唯一未变的,是千人律者们的记忆,以及残存在真理之律者脑中,每次[X_X]前才会泛出的一次次[X_X]的记忆。
在暗无天日、灯光稀微的房间之中,“嗡嗡”之声间隔着从这静谧的房间中井然有序地传出……
偏僻客房、绳子、与花火
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一个也许只有保洁人员一周才会来一次的偏僻客房中,一只红色调的少女静静躺在地上。酒店走廊的灯光从虚掩着的门的门缝中照入,为少女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照。
这只少女也许是被遗弃的孤儿、受诅咒的少女、亦或是人偶一族的末裔……她的身世取决于听故事的那位喜欢什么版本,我都能编~
哦?屏幕前的读者,你脸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问我?我是花火,对,就是正在这间房间里闭着眼睛戴着口球的那位。什么?你说第四面墙被我无情敲碎了?吼,你说,这不是很有乐子嘛?用第三人称记录自己被驷马紧缚起来丢在偏僻的小黑屋里,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都留下来……等什么时候我自己看见了,还能再乐一乐呢。
好啦好啦,敲击第四面墙的时间也够长了,让我们回到那间的房间吧~
花火缓缓睁开了眼睛,想着自己为什么睡了这么久……她动了动手脚,而绳子的吱吱声给了她精准的答复。
花火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张地叫喊了几声,耳旁听到的确实自己无助的支吾声;撑在自己口中的遗物究竟为何也在她心中有了答案。她开始挣扎,项圈、手腕与脚腕上的铃铛铃铃作响,她自己也在地上翻来覆去……
突然,花火停止了自己的挣扎:“使用能力轻而易举地逃出去?”她心想着,但心中不知怎的生出的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却让她停下了方案的实施。
“很久、很久没有被这样捆着了呢,上次……应该还是在我为那个自称喜爱绳艺的假面愚者编撰了那个自己其实曾是绳奴的故事之后,被他狠狠捆了起来的那次了吧……”花火胡思乱想着,“小心翼翼”地挣扎着,用身体感受着绳路:“直臂并腿驷马么?这次捆我的人似乎捆得没有上次那个自称‘YDT’的人捆得好……”
接下来,花火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给自己的身体绑上了紧紧的绳索——
“鸡翅膀男孩?不,仅仅是那几句玩笑话,也不至于让他下手……再说,真要下手我也活不到现在……”
“那个脖子上印着商标的茨冈尼亚奴隶、曾今尾随了我45分钟的小孔雀?不可能,公司那边都想拉拢我了,除非是想证明我的能力,否则怎么都不可能开这种劣质玩笑吧?”
“那个说自己是「巡海游侠」的虚无派系的黄泉?不,如果是她,我根本活不到现在~我早就去找冥火大公了,呵呵”想到这里,花火也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莫非是那个忆庭的忆者?她为了解决我的纠缠而……”花火又瞬间想到了开拓者:“或许,是那个小灰毛的玩笑?”
把自己的仇敌与朋友想了一遍,花火愈发认为是黑天鹅或是开拓者星下的手:“这就难办了呀……我早就想着想摧毁黑天鹅,结果现在已经被她抓住了,那如果,我在她调教我时突然挣脱束缚,把她按在地上……嘿嘿,想着就很有乐子!”
“如果是那个开拓者星……那我就在她回来时故意做出想跑的样子,看见那样情况的小灰毛到底会作何反应呢?好期待呀~”花火开始浮想联翩:“是会把我身上的绳索换成铁镣,用鞭子把我抽得叫苦不迭?还是说,会把[X_X]深深[X_X]我的[X_X],在连连强高中让我最终恶堕?亦或是说,那只小灰毛其实是个足控,她会把我的脚捧起来、用舌头舔舐?又或者,小灰毛其实才是0,她绑了我是为了奇怪的XP——大概是喜欢被那种被紧紧拘束、[X_X]满身的御姐踩着自己的脸,骂自己是个变态之类的?”
花火脑中的图景一个个闪过,其中甚至还有自己被套上胶衣,穿着皮套永久成为开拓者身边的小奴隶;或者是自己被砍去手脚做成飞机杯的G类场面……
想着想着,花火身下的[X_X]已是缓缓从大腿根处留下,“想要涩涩”的想法从花火脑中冒出,她想把手伸进自己的[X_X],用手指奖励自己——但绳子狠狠拘束了她的手——一个被绳子捆着的少女居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绳索!
此时此刻的花火才明白这些对她来说“形同虚设”的绳子有什么意义:她想马上用能力变小并让绳子自然地从身上滑落,从而可以自由地[X_X],但脑内刚刚幻想过的场景却挥之不去,如果满足了自己此刻的欲望,那么那些剧情自己可能再也没机会体验到了。“等等……”花火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桑博?他为了报复我戏耍他,同时也与之前捆我的那个假面愚者的认识,知道绳子不能奈我何,故意把我捆起来丢在这里,然后自己扬长而去!?这样一来,如果我被家族的保洁发现,那肯定颜面扫地;他也预判到了我会胡思乱想,就能把我拖在原地,让我现在连动一下都怕让铃铛把人叫来……可恶啊!”
花火确实陷入了纠结,而涩涩的想法慢慢淡出了自己的大脑,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那一刻,花火似乎迷上了那种想涩涩但被绳子紧紧拘束、只能等待捆绑自己的罪魁祸首给自己[X_X]的机会的无助感,她急切地幻想着自己被调教的场面,其中的主人从小灰毛到小孔雀,从鸡翅膀男孩到星核猎手银狼,从桑博、钟珊、乔瓦尼到YDT,甚至是阿哈本人。
一扭头,花火看到了自己身边的眼罩——她终于想起到底是什么让她觉得违和:“对呀,相比上次,这次没带上眼罩啊!”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只与自己身旁的那只同款的眼罩,那是她专门备在身旁的、自己戏称为“眼罩面具”的饰品。
随着自己剥夺了自己的视觉,花火的身体再度敏感起来。她脑内幻想中的主人给她戴上了眼罩,又凑在了自己耳边,说着“不乖的雌小鬼就要受到惩罚哦~”的话;幻想着主人在她大腿根处绑上未知物体,而在自己“唔唔”的抗议声中无情地开启了它之后,视觉与言语被剥夺的自己才发现那是只[X_X],绝望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久违的[X_X]也传入头顶……
涩涩的想法再度来袭,花火娇喘了几声,手脚也同步着自己在幻想中的行为开始挣扎,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现实中的情况。
走廊里,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似乎,是有人来了
记星酱与流萤的一次床上调情
“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的娇喘声从酒店的一间门牌号为666的豪华客房中传出,而如今,整个匹诺康尼的人都知道——那是大名鼎鼎的开拓者的房间。应星的要求,这间房间内被摆上了一张双人床。此刻,一丝不挂的星正依靠着在床背上,手中的手机里是流萤被红绳拘束后、躺在床上的一张张图片。而这些照片的正主,被红绳紧紧着衣捆缚的流萤正躺在星酱的身旁,静静睡着。
星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则手持沾满萤液的紫色[X_X]抚慰着自己的[X_X],口中娇喘连连,心想:“流萤酱已经入眠,接下来也该用刚刚拍到的这些视频与图片犒劳犒劳自己了~”
星放大了第一张图片,脑内瞬间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这床真软,即使被星酱绑着,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哦~”躺在床上、被后手缚捆绑着的流萤如是说道。她时而闭眼享受,时而张开双眼望向还在进行下一步准备的开拓者星;时而微笑,时而把嘴角翘起、赞扬着星捆术之高超。
“咔嚓”一声,一张照片被手机记录了下来。待到手机被固定在了天花板上,星飞身[X_X],将自己的左腿跨过流萤的左腿,将自己压在流萤身上,双臂环抱着流萤的肩膀。没等流萤反应过来,她的脸颊上便已经被开拓者星亲上了一个吻。
“唔……”流萤娇羞地脸红了,她没有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星酱,能来舌吻一次吗?”
“当然可以咯,我心爱的流萤酱~”
紧接着,星便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流萤张开的小口,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探入流萤的口腔。接下来便是两舌相会、相交,时而缠绵、时而交锋。爬在流萤身上的开拓者星一边亲还一边变换着自己的姿态,手还同时上下抚摸着流萤的身体。反观被紧缚的流萤则只能被星带着在床上翻滚,但她十分享受这段时光;她也在不停地小幅度挣扎,任由那被绳子紧紧拘束产生的绝望感一次次冲击大脑。
不一会儿,星便亲腻了,她向上抬头;流萤的舌头试图挽留无果,便舌尖轻触了下星酱的舌尖以示告别。星从床上爬起的那一刻,口水丝在两人的嘴间拉起了桥。两人互相看到了彼此的脸颊,与彼此脸颊上的红晕。两人就以这种姿势保持了很久,似乎是在玩“谁先动谁就输”的游戏,最终,流萤胜出——星会心一笑,将这一幕用自己刚刚从床边取来的流萤的手机拍摄了下来,照片中墙上的影子是那样的生动。
“嘛,好了好了,该干今晚的正事了呢~”星酱缓缓说着。
听到这话,流萤嘟起小嘴表示抗议:“星,就不能再吻一次或是说些调情的话吗?”
“流萤酱就不想想,现在你以怎样的称呼叫我更有可能让我满足你的想法么?”星说着,用手捏起流萤的下巴。
流萤这才明白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星的小女友了,而是平常两人玩这样的游戏时所设立的规则下,只属于星的绳奴:“主人,能再吻一次我吗?小奴还想要更多~”
“改过自新,不错不错……”星思索着,拿起了一只紫色的[X_X],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今天能在我手中这只[X_X]的嗡嗡声下坚持5分钟,那我就再给你一次舌吻哦~”
流萤听见还有机会得到更多亲密接触,也没想自己能否坚持那5分钟,便笑道:“好耶,谢谢主人,主人英明!”
“别高兴得太早了——”星取来一只皮革脚镣、四捆绳子、丝袜、布条与一只口球,说道:“给流萤酱一个选择的机会吧:你可以选择被这只松松垮垮的脚镣拘束,但是得戴上口球;你也可以……”
“选第二个!口球很硌的!”流萤叫着,心中补了一句:“那个脚镣的拘束感太差,我才不想要呢。”
“好你个小流萤,学会打断你主人的话了呢,不会是跟银……”星发觉自己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立马改口:“不会是想要惩罚了吧?想要惩罚的话,可以直说呀~”
“唔……”流萤这下沉默了,她东张西望,最后脸一红、将头放松地枕在了枕头上,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星。
于是,红色的绳子在流萤腿上一圈圈地绕着,不一会儿,流萤的腿便分别折着大小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由于刚刚舌吻时流萤[X_X]已经流出了些许[X_X],如今双腿被分开、[X_X]被风吹干,流萤下意识并了并双腿。
这个举动瞬间引起了星的反应:她用绳子在流萤脚踝上缠了两圈、做成了个镣铐状,后将引出的绳索链接至流萤背后的双手处。这套处理下来,流萤的双腿被强行拉开,彻底断绝了她[X_X]的可能。接下来,那根紫色[X_X]的头部便被抵在了流萤的[X_X]上,圆头与[X_X]间仅有薄薄的一层内裤将二者隔开。抵上的那一瞬间,流萤的脸就又一次因羞耻而通红,她闭上眼睛,企图以此逃避。
星用绳子将[X_X]用绳子绑在了流萤的右大腿上,绳子的楞死死卡住开关,防止流萤在挣扎时不小心将[X_X]关闭。一切准备就绪,星拿着丝袜跪坐在了流萤身边的地上,俯身说道:“来~乖流萤,把嘴巴张开~”
“唔嗯~”流萤死死将嘴巴闭上,却不料星顺势掐住了她的鼻子。流萤自然知道如果自己无论忍耐多久、最终的结果还是要张嘴,便将嘴张开,等待着丝袜的塞入。
谁知星竟然直接亲了上去,这次她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流萤的舌头只能娇羞地躲躲闪闪……一场“大战”过后,待到星的嘴从流萤的小口上离开,口水丝下的流萤满足地笑着看向星,说道:“谢谢主人,这下小奴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那是当然,因为我改主意了——我跟流萤酱反复提过的,[X_X]什么的可以促进入眠……我会让[X_X]以最高档直至把你送入[X_X],然后,流萤酱便可以安心睡觉了呐~怎么样啊?”
“谢谢主人~”流萤说着,又张开了嘴巴。这次便如同她所料,丝袜被轻轻塞入、最后又用布条堵住了嘴巴。“呜呜”两声的向房间中的二人诠释了嘴堵得非常严实。
“那就……开始了哦~”星没等流萤同意便开启了[X_X],之后拿着手机开始多角度拍摄起了挣扎中的流萤。
先是“唔唔!”的类似“不要!”的声音;随后是一下下的“呜❤~”这般的娇喘声;最后,流萤一声淫叫、淫(萤)液从她[X_X]中喷出,将她自己内裤打湿的同时也在[X_X]表层附上了一层有流萤体香的液体……
回想到此,星已完成了今晚的第三次涩涩。手机画面中的流萤定格在了[X_X]的那一刻、脸红眼闭之姿像极了刚刚涩涩完毕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