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缪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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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在罗德岛中帮着自己的本体打掩护,现在却莫名其妙来到了这样一个昏暗的室内。缪尔赛思看着端坐眼前的霍尔海雅,只在一瞬便明白了始作俑者。自己的衣服和鞋袜早就被随意的丢在角落,即便只是暴露在同性的目光中,缪尔赛思仍感觉一阵寒恶。
“怎么…又是你啊……”精灵扯动束缚手腕的皮带,却只是将活扣往手腕中勒的更紧了些。作为本体的一道分身,自己没有什么逃脱的手段,只不过现在通过通感的手段呼唤自己的本体,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总不能…她玩的太开心忘了自己吧……”迟迟等不到本体将自己召回的分身终于有了些许紧张,面对眼前的霍尔海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捕食者一样。“今天本该是…我要见博士的日子……”修长的手指挑起精灵水嫩的脸蛋,在侧颊轻轻拧了一把。“博士被你叫出去了…那我就找点乐子吧……”
“你…你不能……”缪尔赛思尽力躲开霍尔海雅的手指,“你对我做什么…我的本体都会知道……”缪尔赛思的话多少带着底气不足,毕竟在这样的术式禁锢之下,自己恐怕难以逃出霍尔海雅的魔爪。
“奇怪…”话分两头,当分身还在不知何处的小黑屋中独自面对略带醋意的霍尔海雅时,本体还在挽着博士的胳膊一晃一晃的逛街。“怎么有个分身…收不回来?”而再多的疑问也被缪尔赛思暂时的压下,毕竟博士能陪伴自己的时间可谓千金难求。收不回分身的异样自然被优先级更高的约会占据身心,缪尔赛思轻描淡写岔开自己的异样,转而继续投身博士的怀抱。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个整天缠着博士的家伙……”霍尔海雅的鞋跟猛然踩上缪尔赛思的乳首,本就贫瘠的乳首更是被鞋跟踩的凹陷,随着霍尔海雅鞋跟缓慢左右碾压,缪尔赛思终于是撑不住胸部的疼痛,漏出了霍尔海雅期待的闷哼。
话分两头,正在霍尔海雅凌辱折磨分身之际,与博士牵着手走在街边的缪尔赛思只感到自己的胸前传来一阵刺痛。“你…怎么啦?”博士立刻投来关切的目光,察觉到缪尔赛斯的异样,而后者只是红着脸,将身体的异样丝毫没放在心上。
“缪尔赛思…你这里…怕痒吗?”霍尔海雅放下踩在胸前的丝足,让正在行走的缪尔赛思也松了口气,仿佛终于有一块巨石从自己的胸前移开。“不…我不……嘻嘻哈哈哈哈……”缪尔赛思还没能装模作样的将“我不怕”这三个字喊完,自己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水精灵的身体柔软如丝绸,正是最为敏感的状态。霍尔海雅的手指只是在缪尔赛思的腋下轻缓的抓挠,就已让缪尔赛思忍不住笑意。
“唔…”走在路上的缪尔赛思一瞬间夹紧了自己的胳膊,仿佛收到惊吓一般,就连手中的糖葫芦串都险些掉落在地。“真的没问题吗?”面对着缪尔赛思今日屡屡出现的异样,博士不由得不担心起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孩。
“没…没事……”缪尔赛思强撑着自己的微笑,忍着腋下不断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痒感牵起博士的手。“嘻嘻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哈……”缪尔赛思在手指的搔挠下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让霍尔海雅骑在自己的腰胯,对着自己的腋窝和胁下全力输出。
霍尔海雅的指甲引来了它的高光时刻,柔软的腋下最害怕这样坚硬却不锐利的器物。霍尔海雅的指甲每一下滑动都能让身下的缪尔赛思笑的花枝乱颤,而痒感更是顺着分身的通感传递给了正在走路的缪尔赛思。
“噗…嗯哼……”正身处熙熙攘攘的街道,迫于礼法自己只能在众人面前忍住腋下愈演愈烈的瘙痒。仿佛真的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腋窝中搔挠着每一寸怕痒的嫩肉。若不是博士的手正坚实的握在自己手中,恐怕缪尔赛思只会觉得腋下的痒感不过是异常噩梦。
“嘻嘻哈哈哈腋窝好痒啊哈哈哈哈别挠了嘻嘻……”水精灵的体力并没有霍尔海雅想象中的那么好,只是几分钟的搔痒,极度敏感的缪尔赛思已是浑身香汗淋漓,胸口在霍尔海雅的举动下剧烈起伏,伴随着数不清的笑声,缪尔赛思恨不得自己能马上昏过去。
“不挠腋窝?也可以啊……”霍尔海雅却没有给缪尔赛思些许休息的时间,虽说自己“答应”了缪尔赛思不会继续骚扰她的腋窝,却又将目标投射到平坦的腰间。霍尔海雅的双手像是拨弄琴弦一样弹过缪尔赛思的每一根肋骨,手指在肋骨之间的沟壑中轻微的起伏,体会着骨感和肉感的交叠变换,对于霍尔海雅而言是至高的享受,而缪尔赛思却依然在霍尔海雅的手下惨笑。
“嘻嘻哈哈哈更痒了哈哈哈停下诶嘻嘻嘻……”身下的精灵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用力挣扎,却被坐在腰间的霍尔海雅死死的挡住了活动的空间。随着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掠过少女的敏感地带,缪尔赛思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仿佛都被霍尔海雅逐渐抽离。
“嗯!唔啊…”缪尔赛思甩开博士的手,仿佛身上有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在胸前按压,“抱歉…我得去一下盥洗室……”还不等博士有所反应,缪尔赛思就已经窜进了最近的一家商场。将自己关进卫生间的隔间后,缪尔赛思确认周围无人后,终于不用再忍耐的如此辛苦,在其中小声的压抑的笑。
掀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雪白的酥胸,却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缪尔赛思虽然断定这与自己无法收回的分身有着莫大的联系,却在此时此刻束手无策了。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自己的上半身随意的抓挠,手法虽然凌乱,但对于自己这种敏感的身躯而言已是无法承受的痒苦。
“嗯噢噢噢噢嘻嘻嘻痒死哈哈哈哈嘿太痒了咿呀哈哈哈……”身处幽暗密室的缪尔赛思已经完全变成了痒的奴隶,在它的压迫之下发出动听的笑声。而躲在隔间中压低嗓音发笑的缪尔赛思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去抵挡这莫名的痒感,而对于信息的滞后,缪尔赛思完全无法预测下一次的痒感究竟来自于何方。仿若一个打地鼠的游戏,自己总是在痒感冒出后才能慢半拍的前去被动解救。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仿若在和空气斗智斗勇一般,缪尔赛思只能被痒感四处戏耍。
“不要…嘻嘻嘻那里哈哈哈太痒了咿哟犯规啊!”霍尔海雅的手指掐在缪尔赛思的最后一节肋骨的末端,用力按压的同时用自己的指关节仔细体会着肉体的柔软和骨骼的坚硬。敏感的部位甚至让缪尔赛思在霍尔海雅面前发出了丢人的呻吟。酥麻的痒感让缪尔赛思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本体的状况也并不理想,痒感突然出现在自己预料不到的死穴,而自己用力的抓挠无疑雪上加霜,像是自己搔自己的痒穴一般。双腿一软,缪尔赛思顺着隔板瘫软滑下,无助的笑声不加克制的从自己的口中喷薄而出,尽管自己身处的盥洗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入,缪尔赛思更不能抵挡的是无时无刻不在的痒感,让自己的笑声再也不受自己的把控。
“我们才…刚刚开始呢……”霍尔海雅笑吟吟的看着身下披头散发的精灵,过于激烈的痒感已经让俊俏的脸被唾液和泪水打湿,一起糊在绯红的脸上。“求求…不……不要再来了……”仿佛已经对挠痒的折磨产生了相当的阴影,缪尔赛思看到霍尔海雅举起自己的手,便是一阵颤抖,生怕那灵活如鬼魅的手指又一次落在自己身上。
当缪尔赛思和她的本体都认为痒感告一段落时,从缪尔赛思身上爬下的霍尔海雅来到了缪尔赛斯的足边。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右脚紧张的蜷缩脚趾,并将左脚完全挡在身后。无效的抵抗很快被霍尔海雅强行打破,十根玉葱般的脚趾很快被霍尔海雅用拘束架自带的细线牵扯着扳直。足底最小的一点褶皱都被霍尔海雅拉着细线调整到光滑无比。冰凉的液体顺着霍尔海雅双手的涂抹在整个足底散开,广式涂润滑油这个举动,就已经让缪尔赛思笑的合不拢嘴。
“咿哈哈哈哈足底吼吼哈哈哈哈嘿痒!真痒痒!”缪尔赛思只恨自己的双脚时如此的敏感,让自己在霍尔海雅的面前出尽了洋相。而刚准备扶着隔板站起来去寻找博士的本体,同样恨透了自己敏感的身体。足底传来的巨痒让缪尔赛思双腿一软,重新跪坐在了地上。笑声也不由得被霍尔海雅的手段拉高了声音,足底的敏感程度似乎是其余的痒痒肉的总和,光是手指的抓挠都已经让缪尔赛思叫苦不迭。
“噗哈哈哈哈痒死…不要…求求你了哈哈哈哈…”不论是分身还是本体,都在这样绝望的痒感中或大笑或乞求,却没有得到霍尔海雅的丝毫回应,似乎觉得单纯的手指挠痒没有视觉效果,霍尔海雅取出随身携带的化妆包,从中取出簪子和发梳,一并施加在缪尔赛思的足底。
本就怕痒无比的足底,何以经受的起润滑油和梳子的摧残。当所有的梳齿和簪子的尖端触碰肌肤的一瞬,缪尔赛思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是超载了一般变得空白,似乎还有激荡的痒感让里面充斥着混乱的火花。梳齿完美的贴合着缪尔赛斯的足底,将整个脚底的精油顺着自己滑动的方向分裂出一道道精油的沟壑。簪子则是更加注重单点的打击,钝圆的一面却有着尖锐的痒感,两侧毫不相同的痒感风格让缪尔赛思难以适应,似乎就连敏感度也在持续的挠痒中逐步上升。
“嘻嘻哈哈哈哈博士…救救我哈哈哈哈不想笑嘻嘻了啊……”正在隔间里藏匿身形的缪尔赛思正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双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足底抓挠。由外向内的抓挠终究无法阻遏由内向外的痒感,外敷的药治不好内服的病,缪尔赛思的抓挠除了在自己洁白凝脂的足底留下几道指甲的划痕,别无他物。缪尔赛思绝望的轻轻敲打着隔间的门板,似乎这样就能够减轻自己痒感的负担。
尽管自己的手指已经将足底抓挠的一片通红,却依然无法阻挡那痒感从肌肤的深处透出。分身的双脚还在霍尔海雅的手中饱受折磨,而自己却和自己的双脚远隔,手上的抓挠动作不停,可每在足底留下一道抓痕,心底的绝望便深上一分。
“嘻嘻哈哈呜哈哈脚趾…不噗哈哈哈……”对于缪尔赛思的哭腔充耳不闻,好像对自己把少女痒哭这件事充满成就感。霍尔海雅将手中的梳子嵌入缪尔赛思被分开的脚趾缝间,挨个的点名,用梳齿在脚趾的嫩肉间拉锯。娇嫩的足肉在梳齿的拉扯下如同果冻般软弹,很快就被硬质的梳子摩擦的赤红如血。
就像一根针不断的扎在自己的太阳穴,缪尔赛思已是体会到了缺氧的恐怖之处。笑声在无形的快乐之间将自己所需的氧气大量的挤出自己的身体,很快,自己眼前的霍尔海雅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团模模糊糊的蓝绿阴影。
饶是如此,霍尔海雅依然没有放过可怜的精灵。发簪较为尖利的一头已经抵在了缪尔赛思最为敏感的涌泉穴上,由两根手指捻动,如钻头一样盯准缪尔赛思足心的凹陷处转动。一双脚被绳子和皮带从各个方向完全拉扯禁锢,即便没有霍尔海雅的阻挠,缪尔赛思也绝无法从中逃脱。一双绝美的尤物就这样像一朵花一样被做成了惊人的标本,一动不动的让霍尔海雅近距离的亵玩。
“停下…嘻嘻嘻哈哈哈哈停下…是谁都好…停下唔哈哈哈……”缪尔赛思像水一样瘫软在地面,放弃抓挠奇痒无比的足底,力气耗尽处于崩溃边缘的缪尔赛思只能含泪大笑。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让博士立刻发现自己,而自己走的匆忙,又如何能够让博士知道自己的所在之处?
足底的痒感快要让缪尔赛思为之疯狂,完全找不到来源的痒感让缪尔赛思无比煎熬。自己偏又是顶怕痒的那一类女孩,整个脚对于缪尔赛思而言都是她的命门。若是让缪尔赛思选择,或许整个上半身被欺负也好过足底的痒感。不死心的缪尔赛思用自己的脚趾相互搓揉,而脚指缝间的痒感却如蛆附骨,像是恼人的鼻涕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对嘛…以后别有事没事缠着博士……”霍尔海雅看着缪尔赛思脚趾上的指甲油,更是不满缪尔赛思和博士的相约。“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松了哦……”霍尔海雅似乎是为了让缪尔赛思感受到更大的痛苦,带着兴奋剂的药物一股脑儿推进了缪尔赛斯的足底。
针尖扎在足底的刺痛很快散去,整个足底在抚摸中隐隐发热的短暂间隙后,霍尔海雅的梳子再次划上了这块油光水滑的宝地。正以为挠痒终于结束的缪尔赛思刚想穿回自己的鞋袜,整理自己凌乱的服饰,却又被猝不及防的痒感玩弄至跌坐在地。足底的痒感似乎是方才的两三倍,缪尔赛思在痒感袭来的瞬间,无论是本体还是分身,似乎都被这样剧烈的痒感破坏了白哦打的能力,在几秒的失声后才变成歇斯底里的大笑。
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异常脆弱,胸口的疼痛仿佛压着千斤巨石,缪尔赛思的身体在短暂的节奏破坏后更为痛苦。双脚无可奈何的蹬踢在隔板上,却没有让自己的双脚减少分毫的痒感。如果真的有神明可以许愿的话,缪尔赛思一定会选择让自己立刻失去知觉。痒感摧残着缪尔赛斯的理智,让她宁可砍掉自己这双引以为傲的尤物,只为在让人[X_X]的痒感浪潮中获得片刻的安宁。
欣赏着缪尔赛思的惨笑,尖叫和练不成句子的求饶。缪尔赛思为数不多的硬气早就被霍尔海雅完全抹去,“本体在约会…分身却要受苦……真是好不公平…”对着分身冷嘲热讽的同时,却不曾想另一个地方,缪尔赛斯的本体也正在遭受着同样严酷的折磨。
霍尔海雅的灵活手指每一下都能按在缪尔赛思最敏感的地方,神出鬼没的招数让缪尔赛思防不胜防,最后只能败在霍尔海雅的指尖下,化作痒感的傀儡在挠痒中奉献自己的笑声。缪尔赛思的声音,或许因了水精灵的滋润,即便是持续到现在的受苦,笑声却依然悦耳,让霍尔海雅对这样的玩具更是爱不释手。
“呀…就这么晕过去了么……”手中的双足无力的垂下,任凭绳索将其绑缚。霍尔海雅在脚心用力抓挠几下后,这才发现受痒不过的缪尔赛思已经昏倒在了床上。霍尔海雅擦干自己手掌中的黏液,好似感叹着缪尔赛思的孱弱,随后让浑身赤裸,满脸被玩坏的神情的水精灵独自一人留在这幽深的室内,霍尔海雅目的已成,独自离开。
而另一边的本体,在双目无神,满脸黏液的狼狈中,等待痒感许久没有出现后,才战战兢兢的穿回自己的鞋袜。足底踩在坚实地面的一瞬,缪尔赛思甚至对足底的触感吓得一激灵——她实在太害怕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感卷土重来。而不出意外的,当缪尔赛思回到博士的身边时,今天的约会似乎也就此泡汤。博士将浑身无力的缪尔赛思扶回了罗德岛,而问及她接近一个小时的消失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缪尔赛思却羞红了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