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从浴室里出来，刚洗完澡，浑身湿漉漉的，暖暖的。她头上盖着一条毛巾，用力擦着长长的黑发，想把它们擦干。她没看到莱西站在她的衣柜旁边。

　　莱西抓住她，把她推入壁橱。

　　“嘿！这……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一次太多了，太宽敞了。一次太多了。”

　　她把卡斯逼得跪了下来，然后让她趴在地上。她从一堆脏兮兮的连裤袜中抓起一条，把卡斯的胳膊拉到身后，用连裤袜缠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它们绑在一起。

　　“嘿！操！莱西！你在干什么？！”

　　“给你一个教训。”

　　她把卡斯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她从齐膝深的脏衣服堆里抽出一条内裤。

　　“蕾丝！什么——”

　　“看到这些了吗？嗯？它们是谁的？啊？我的，该死的！你他妈的不洗衣服，还拿我的东西！你喜欢我的内裤，就在这里。”

　　莱西几乎和她的室友一样脱光，只穿着一条浅蓝色内裤。她脱下内裤，捏住卡斯的鼻子，把布团成一团，放到卡斯的嘴边。

　　卡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毫无作用。莱西比她高出一个头，重十磅，她只是跪在那里，跨坐在她扭动着身体的室友身上。最后，卡斯张开嘴喘息，莱西把内裤塞进去，一直塞到卡斯的脸颊鼓起来。她用手捂住对方的嘴，从一堆袜子里捞出另一条袜子。她把袜子缠在卡斯的头上，用牙齿咬住，也把袜子打结。

　　“怎么样，宽松吗？味道好吗？你喜欢我的内裤，那你一定会喜欢这些的。我整整一个星期都穿着它们，每天24小时，每天都[X_X]，一天两次，让它们变得又好又湿，甚至在我小便后用它们擦身。你喜欢脏衣服，你懂的！”

　　从皱眉和低沉的咳嗽声中可以明显看出卡桑德拉根本不喜欢他们。

　　莱西抓起另一条长袜，绑住了她的膝盖。

　　“我受够了这种狗屁事，卡斯。除非我找你麻烦，否则你从不洗衣服，更糟糕的是，你把我干净的衣服都拿走了，我不得不从你的脏衣服堆里把它们找出来。你和脏衣服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脏东西，小姐。嗯？拿我的干净衣服吧？”

　　她又拿出一双连裤袜绑住卡斯的脚踝，再用另一双连裤袜将她的手腕和脚踝连接起来。

　　莱西在墙边的一堆衣服上清理出一个洞。洞深到膝盖，几乎盖住了大部分壁橱。她把卡珊德拉推到洞里。她把一堆脏衣服铲到卡珊德拉身上，直到只露出她的头。

　　“我的车要等到……哦，他说什么？六点钟才能准备好？所以你还有八个小时的时间考虑这件事。这是调整态度的宝贵时间。”

　　说罢，她又把衣服堆在衣服上，把卡斯完全盖住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短短的金发，叹了口气，站起来，转过身——然后大叫起来！

　　她径直走进了箱子，走进了卡斯男友卢克的怀抱。

　　“什么——”

　　“嗨，莱西。那是什么笑话？好久不见了。很高兴看到你回来了......也很高兴看到你的正面形象。”

　　“卢克！该死！放开我！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她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但如果卡斯不是她的对手，那么她也不是卢克的对手。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她浑身扭动着，全身脱光。

　　“没看到你的车。我以为你出去了。我想和我的小姐共度美好时光。”

　　“该死，卢克！你是怎么进来的？”

　　“好吧，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卡斯把她的钥匙给了我，昨晚喝多了，不想开车回家，所以我只是把它们还回去。”

　　“卢克！放开我。”

　　“嗯嗯。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你和我，就像这样。嗯？”

　　“该死！不！”

　　“废话。”

　　卢克把她转过来，强迫她躺在地板上。衣架上挂着几条围巾。他扯下一条，把莱西的手腕拉回来绑起来。

　　“卢克！去他妈的！停！该死的！”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从一堆内裤中抽出一条塞进莱西的嘴里。他用第二条围巾把内裤系好。他跨坐在她起伏的胸前。她对他尖叫起来。尖叫声很低沉，但很[X_X]。

　　“对鹅有益的东西对公鹅也有益。或者在这种情况下，对另一只鹅也有益。”

　　卢克从衣架上取下另一条围巾，绑在她的膝盖上。

　　“你会拥有自己的一点美好时光。也许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自己的态度。”

　　他绑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翻过来，并用最后一条围巾将脚踝与她的手腕连接起来。

　　“从第一天起你就开始对我产生欲望。每当我在这里时，你都只穿着内裤和T恤，胸部到处晃动。你说这是你的公寓，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是的，没错。”

　　他把脏衣服翻开，直到卡斯的衣服基本被揭开。他把莱西推到缝隙中，直到两个女孩面对面、臀部贴着臀部、胸部贴着胸部。

　　“是啊，你真是个小淘气鬼。连自己的爆米花都吃不下，每两分钟就得站起来从我们那儿拿一些，在我面前摇晃你的胸部和屁股。好吧，我们受够了。我也受够了。我花了半生的时间试图向她保证，我不会为了你而离开她。所以现在你有机会改变你的态度了。待会见。”

　　卢克把衣服堆在他们身上，把他们完全埋起来，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莱西错了。她喜欢脏东西……真的很喜欢脏东西。当她还是个孩子时，她是五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她和姐姐经常在洗衣房玩耍。她们家很穷，洗衣房是家里唯一温暖的房间。当然，妈妈不让她们在干净的衣服里玩耍，所以她们就玩脏衣服堆。七个人在一起，总有一堆脏衣服。她们脱得只剩内裤，因为穿着干净的衣服在脏衣服里打滚是不行的。温暖、泥土和动物的气味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并不是说她不喜欢脏衣服。恰恰相反。她喜欢打开衣柜门，闻一闻脏衣服的味道。她觉得假的“春天清新”的洗衣气味令人厌烦。莱西以为她把衣柜门关上是为了掩盖脏乱。恰恰相反，它抑制了气味。这是一件珍贵的东西。她不想浪费它。

　　现在，她就在这里，被埋在堆下，莱西扭动着，摩擦着她。她感到两腿之间有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潮湿感。脱光全裸被埋在地上引发了回忆，回到了她四岁的时候。但她不是四岁，而是二十四岁。她小时候喜欢的咯咯笑、尖叫的摔跤已经变形了，改变了。莱西在那里紧紧地贴着她，产生了一种明显的情色效果。所有这些温暖的原始感觉都变成了某种不同的东西，但同样原始。莱西是在挣扎着挣脱还是……

　　-卢克这个混蛋说得对。她一直在跟他调情，自从她第一次把卡斯带回家后就一直嫉妒他。有时卡斯不在家，他们独处时，她希望、祈祷他会把她抱起来，抱进卧室，蹂躏她，她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者。想到这里，莱西忍不住笑了。但她有其他的想法。愉快的想法。回忆。

　　第一天，当她发布室友招募广告后打开门时，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唐娜！但不是，那是卡桑德拉。但那是唐娜或她的双胞胎姐妹。同样是男孩般的身材，小胸部，纤细的臀部，瘦削，几乎是瘦骨嶙峋，胖乎乎的脸颊，小巧的鼻子。同样是长长的黑发。她们是大学一年级时的室友。她们是阴阳。唐娜几乎是脆弱的，莱西则丰满。她们是恋人……好吧，算是恋人。

　　她们去参加了一个派对，当然，还有啤酒，尽管她们俩都不是酒鬼。尽管唐娜很瘦，但她还是可以在桌子底下喝得酩酊大醉。她们玩啤酒乒乓球，或者说脱衣啤酒乒乓球。输了就喝一杯，否则就会丢掉几件衣服。她们丢掉了大部分衣服，喝得比应该喝的多。幸好唐娜在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因为莱西一直没找到她的T恤。她对派对的记忆不多。她们喝醉了。她们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谢天谢地，她们当时已经清醒到不再玩游戏了。她们跳舞。她们亲吻，更多的是派对气氛而不是性行为。她们最后上了莱西的床。第二天早上，事情确实变得很性感。

　　唐娜醒来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莱西的头很疼。唐娜抱着她，抚摸她，亲吻她，抚摸她，直到莱西不得不推开她的手，因为她的头很疼。唐娜走了，回来时拿了半品脱伏特加，把一点狗毛强行塞到莱西身上。半瓶伏特加喝完后，莱西感觉好多了。一瓶水和午睡让她几乎恢复了人性。他们躺在彼此的怀里，像女孩一样聊天和咯咯笑。然后他们接吻了。然后……

　　这段恋情持续了那个学期，并持续到了下个学期。两个女孩都不是女同性恋，不过莱西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有双性恋倾向。唐娜根本不喜欢女孩。然而，莱西可以哄她床上。除了第一次，总是莱西主动挑起事端。而且不知为何，她从来不需要太多的哄骗。

　　现在她就在这里，脱光全裸，无助地摩擦着同样脱光全裸、无助的卡斯/唐娜。是她弄错了，还是卡斯也在摩擦她？

　　***

　　莱西和卡桑德拉坐在床上，赤脚，穿着牛仔迷你裙和相配的绿色吊带衫。莱西的胸部随着她的移动而摆动；卡斯的[X_X]从薄薄的布料中露出来。必须是裙子和吊带衫；袖子和裤腿稍后会碍事。裙子和吊带衫根本不会妨碍。莱西把布袋倒过来。他们在堆在中间的东西里翻找。

　　他们开始戴上手铐，每个人都将手铐铐在脚踝处。他们咯咯笑着，互相捏​​着对方的胸部，然后又咯咯笑着。

　　卡斯从那堆东西中抽出第二副手铐。莱西半转身，把手伸到身后，卡斯将手铐扣在她的手腕上。她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既顽皮又心知肚明，脸上挂着蒙娜丽莎般的微笑。这一刻定格了，时间被拉长了。卡斯当然是在戏弄莱西。但随后她伸手抓住莱西的胸部，挤压着它们，直到莱西发出呼噜声。

　　她拿起眼罩，那是一种看起来很复杂的束缚装置。她把它戴在莱西的头上，系好扣子。她亲吻了莱西的嘴唇，又玩弄了她的胸部。

　　卡斯抓起内裤。没错，是莱西的内裤。这次是干净的。她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她拿起胶带，在脸上、嘴唇上缠上胶带，一遍又一遍。

　　卡桑德拉拿起第四副手铐，将其固定在她手腕的前面，而莱西的手铐则锁在背后。

　　这一刻又一次被拉长了。莱西从背后伸出双手，伸向卡桑德拉，找到她的大腿，抚摸着它。卡桑德拉用手指抚摸着莱西的嘴唇。莱西亲吻着它们，然后舔了舔，先是吮吸了卡桑德拉的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手指，然后把它们放进嘴里。

　　两个女孩，一个是盲人，一个是哑巴，zuo爱了。毫无疑问，这是束缚之爱，是变态之爱。但无论如何，这都是爱。

　　从第一天起，从他们共用衣橱的那天起，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你可以说他们做出了调整。新的态度取代了旧的态度。卡斯的衣橱里不再堆满脏衣服。好吧，不是满的，但也不是空的。莱西不再和卢克调情。但后来，她没必要这么做了。

　　卢克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但他不需要时间。他可以从他们抚摸彼此的方式、他们呻吟的方式、他们脱光衣服的事实来判断事情的进展。从莱西不停地说“哦，天哪。哦，操，是的！”卡桑德拉的话语强烈而含糊，不需要翻译，似乎不相上下。

　　他把饮料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床边。他把女孩们分开，把卡斯抱在怀里，把她抱进衣柜里。他拿起饮料，小口喝着，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莱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被铐着，看不见东西。这是他们的游戏，而卢克呢？他只是个小角色。时不时地帮点忙。有点像裁判。当他决定莱西已经快要发火的时候，他关掉了喷头。现在，她的沮丧几乎显而易见。但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卢克又倒了一杯酒，小口喝了口，然后把它放在一边。他把莱西抱在怀里，把她抱进卡桑德拉的衣柜里，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