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月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

「好。」

她说话总是很简短，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她打开了询问室的门，对李胖子说。

「李先生，你的律师到了，你可以走了。」

李胖子如释重负，他长舒了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对了，你见过这个人吗?」

凌清月拿起了最后一张照片，直接递到了李胖子的面前，看着照片上霍威那张衣冠禽兽的脸，李胖子想起了夜总会里的满地尸体，不由得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人是谁?」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李胖子故作镇定，但语气却有些微微颤抖，显然是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凌清月注视着李胖子，眼神中蕴含着一股威慑力，她缓缓开口。

「好了，谈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