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格伦来说，这一个小时过得很快。两通电话后，艾米就跪在了他的办公桌前。他挂断电话转向她。

你想好我们能做什么了吗？

没有，主人。

他严厉地看着她，皱着眉头说，没有？

没有，主人。

格伦心沉了下去，意识到他遇到了一个问题。她声音中的语调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一个机器人，回答着他的问题，毫无感情。非人性。这就是形容词。

她对接下来几个问题的无生气回答证实了他不断增长的怀疑。他和她谈了半个小时，不断试探，但总是得到同样呆滞的回应。他特别问到她的手。她抬起手，毫无好奇地看了看，然后无力地放下。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关于你手的事吗？

不记得，主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