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边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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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日委员会正在向我们招募志愿者,芭芭拉,我告诉他们你很渴望参加。”
“哎呀,谢谢你,拉尔夫。好像我还没做够事情似的。”
“人事部门可以自己运转几个小时。Firtree Resort是Frontier Days的主要赞助商之一,我们的高管有望提供帮助。其中包括人事经理。”
“现在它被称为‘人力资源’,拉尔夫。我是人力资源总监。”
“是啊,而且我是总经理,怎么样?你愿意帮忙吗?”拉尔夫并没有说‘或者你想找一份新工作’,但芭芭拉听得很清楚。
“好的,我应该做什么呢?”
“你和苏是朋友,对吧?她是宣传主席,所以给她打电话问问情况。”
芭芭拉尽量拖延,但最终她还是打了电话。“你好,苏,我是芭芭拉。”
“芭芭拉!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说话了。你过得怎么样?你还和鲍勃一起去吗?”
“没有,我们几个星期前就分手了。我真的很想念他,但他实在是太好了。我不是说我想要一个穴居人,但他就是不够强势。”
“你的意思是你想让他控制你?他是主人,你是奴隶?”
“我想我并不想走那么远,但我们的关系中缺少了一些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的情绪现在有点混乱。”
“你们俩有没有讨论过各自在寻找什么以及如何找到它?”
“没有,我们试过几次,但似乎都找不到合适的词。不过关于我的爱情生活就说这么多。我打电话的原因是拉尔夫说你们需要志愿者来参加Frontier Days活动。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要帮忙吗?我有适合你的东西!”
“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你不会是又在策划一个臭名昭著的恶作剧吧?”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负责宣传,我需要人手。你星期六能帮忙吗?我需要一些女性乘坐花车,然后在集市上花些时间拍摄一些场景。”
“我可以处理。什么时候、在哪里?”
“中午。我们都在商会办公室见面。你知道它在哪儿吗?”
“它位于佩科特市政厅旁边,不是吗?”
“没错。星期六见。”
佩科特是一个山区度假小镇。十年前,这里只是露营者和渔民购买补给品的村庄,但自从通往凤凰城的道路改善后,这里便开始大规模开发。
到了星期六,芭芭拉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约会。苏中午刚过就给她打了电话,芭芭拉匆忙赶去开会。尽管如此,当她把车停在商会办公室前时,已经快十二点半了。她走进去,发现苏正在和三个打扮成舞厅女孩的年轻女子说话。她们都穿着缎子连衣裙,短裙和低胸上衣。
苏惊呼道:“终于到了,芭芭拉!这是你的服装。我们去我的办公室吧,我帮你换衣服。”
“等等,苏!我跟这些女大学生合不来;我上大学已经十五年了。”
“没事的,芭芭拉。你可以做老板娘。”苏催促着芭芭拉走进办公室,说道:“脱掉你的衣服,我帮你穿上这条裙子;它有点紧。”她给芭芭拉看了一件与其他女人穿的裙子相似的红色缎子裙子。
芭芭拉脱下鞋子、牛仔裤和衬衫,穿上渔网袜,系[X_X]袜带。苏告诉她要带三英寸高跟鞋,于是她就穿上了。她站起来,伸手去拿缎面连衣裙,但苏说:“脱掉你的胸罩。这件上衣是低胸的,它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支撑和提升。”
芭芭拉心存疑虑,但她还是脱下了胸罩,苏把裙子从头上拉了起来。紧身胸衣像束身衣一样有骨,苏在后面系紧了裙子。芭芭拉的胸部被上衣支撑着,就像被放在架子上一样。苏帮她盘起头发,化上戏剧妆。
“芭芭拉,我们就是这样的。你看上去就像一个退役的运动员,进入了管理层。哦,在我们走之前,请签署这份免责声明。”
“这是什么,苏?”
“这只是保险公司的标准做法。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我们的错。”
芭芭拉看了一眼表格,然后签了名。苏把它放进了文件柜,说:“我们走吧,花车在后面的停车场。”
芭芭拉停下来稍微收紧胸部,然后跟着苏走出后门。当她看到花车时,她惊讶地停了下来,花车是搭建在一辆平板拖车上的。拖车的后半部分被栅栏围起来,形成一个牢房,另一半有一张卷盖办公桌和一个写着“警长”的标志。苏和一个身材魁梧、系着枪带、戴着白色牛仔帽、胸前挂着一颗大银星的男人站在桌子旁边。女学生在牢房里。
“办公室”旁边有一个矮梯,芭芭拉爬上台阶。警长俯身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花车上。芭芭拉看着女学生;有些不同。当她听到咔嗒声并感觉到手腕上有东西时,她跳了起来。警长给她戴上了手铐!
她尖叫道:“这是什么?”她看得出这不是现代警察的手铐;金属暗淡无光,凹凸不平,形状也不同。不过,它们很紧。
苏说:“没有什么比戴着锁链的女人更能吸引人们的注意了。顺便说一句,这些都是当地一位收藏家提供的1890年真品手铐。”
“我不喜欢这样!把手铐拿开。”
“芭芭拉,要有风度。所有女孩都戴着手铐。就当这是你服装的一部分吧。”
“警长”开口说道,“苏,我可以把她的手铐在身后,还可以塞住她的嘴让她闭嘴。”他朝芭芭拉走去,她畏缩了一下。
“没必要,彼得。她会配合的;她只是感到吃惊而已。对吧,芭芭拉?”苏把芭芭拉推进牢房,然后关上了门。
拉着花车的皮卡车司机启动了引擎,苏爬到地上,把梯子扔到卡车后面。她喊道:“站直了,抓紧扶手,姑娘们。我们在集市上见。”
游行队伍在主街上集合,花车排在队伍后面。这不是一个大型游行队伍;除了必然有载着当地政客的汽车外,只有几辆花车、几支游行乐队和几组步行游行者和骑马者,但大多数游客和大量市民都站在主街上观看游行队伍经过。这是一群善良的人群,他们为乐队鼓掌,为骑手欢呼。最响亮的欢呼声留给了“监狱”花车。芭芭拉和女学生们面向牢房两侧的铁栏站着,双手向观众挥手,露出手铐。
游行队伍缓慢地穿过主街的十个街区,然后解散。监狱花车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沿着高速公路向城外的集市前进。司机保持低速,芭芭拉和女学生们向过往的车辆挥手致意并大喊大叫。当他们到达集市时,花车从服务门进入并停在一排建筑物后面。
苏在那里迎接他们,并架起了梯子。“警长”彼得打开了牢房的锁,帮助囚犯们走下花车。当他们都到地上时,苏说:“你们在游行中表演得非常精彩。现在跟我上台吧。”
一行人在苏后面排成一排,进入大楼的一扇门,彼得殿后。他们先经过一条短走廊,然后进入一排房间,房间面向集市的墙已经不见了。房间里有一间酒馆、一间法庭和一间带牢房的警长办公室。房间之间用齐腰高的隔板隔开,外面用木栏杆隔开。地板离地面约三英尺。
牢房位于警长办公室的一角,两边的墙面都是圆形的金属栅栏,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苏把“舞厅女孩”带到牢房,彼得把她们领了进去,锁上了门。
芭芭拉问道:“现在怎么办,苏?我们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站在这个笼子里吗?”
“不,我们还有其他计划,但需要花几分钟来安排好一切。”
芭芭拉看着牢房外的活动。这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一直设法避开Frontier Days,尽管这是Paycott的一项重大活动。她所在的场景位于一个大空心广场的一侧。广场的左侧和对面是由工匠出售工艺品的摊位组成的。角落里有一个乐队演奏台,一支蓝草乐队正在为热情的观众演奏。广场的右侧是由嘉年华和食品摊位组成的,那里提供常见的“技巧”游戏,并出售棉花糖、玉米热狗、油炸面包和其他半食用物质。芭芭拉可以看到摊位上方和后面的小型摩天轮的顶部,她推断其他游乐设施就在它附近。广场上挤满了人,但并不拥挤。
不久之后,牢房里的人就开始引起人们的注意;苏对戴着镣铐的女人的看法是正确的。芭芭拉尽量避免与人目光接触,很快就习惯了被人看见。法庭前面栏杆上挂着一个木箱,她对此感到困惑。里面可能装着小册子或活动安排表,但几乎所有从里面拿走一张蓝色纸张的人都是男性,而且他们这样做时都神色鬼祟。
大约半小时后,苏、彼得和另一名男子返回牢房。他们三人都戴着牛仔帽,衬衫上别着大颗银星。芭芭拉一看,第三个男子是她的老板拉尔夫,不禁吃了一惊。他朝她眨眨眼,咧嘴一笑。
苏说:“姑娘们,现在是我们制作第一个系列的时候了,所以让我们让你们联系起来。”
彼得肩上背着一个沉重的帆布包,拉尔夫则拿着一大卷轻钢链。彼得打开牢房门,把芭芭拉带了出来。拉尔夫把一圈链子绕在她的腰上,彼得用从包里取出的一把小铜锁把链子锁上。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拉尔夫把她的手铐链子卡在了链子里,这样她就无法把手举到腰部以上。芭芭拉本想抗议,但她决定不抗议;她告诉自己,她不想让拉尔夫认为她违背了帮助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