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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公主的凄惨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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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HakuMedivh   |   ✉ 发送消息   |   6015字  |   免费   |   2024-11-25 13:42:32
“须知自大桦王朝立国以来,国祚虽绵延不息,却也有其肘腋之患,那便是拥兵自重,富甲一方的节权使。太祖发于草莽之中,立于纷乱之世。故此对各地豪强世家殊无好感,领兵入帝都建大桦王朝之后,以雷霆手段征讨四方豪强,一时间世家凋敝,诸侯沦亡。为统领辽远国土,太祖遂遣其结拜兄弟四人,分镇东南西北,世袭罔替,号曰节权使。由此埋下祸根。”

我默默站立,垂首静听着这如若天籁的清泉铃音。虽然并未抬头,但我面前少女的倾世颜容早是深深刻入脑海之中。

厚重古老巨城之上,那位美丽端庄的少女正注视着城墙之外的广袤疆土。少女精致甜美的俏脸上布满忧愁,化不开的眉头使得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越发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墙上的劲风越来越大,少女华贵的丝裙随风飞舞,仙姿卓越,不时闪露出裙下雪白修长的玉腿,在风中微微发抖,平添娇媚。及腰的青丝来回动荡,拂过裸露的雪腻肩膀,活泼诱人。然而,仔细看少女水灵的蓝色瞳眸,却是发现少女的眼神显得有些憔悴。

“方时,四方未定。四大节权使奉太祖之命,携浩荡皇威,平定边疆叛乱,居功厥伟……然史册翻卷间,于边境省域中,节权使之赫赫威名,竟至胜于大桦帝王。历朝历代之帝皇,无不将纵横捭阖,连横以制边疆为要务,可终归效果寥寥……直至先皇,欲以强硬手段夺权安民,使暗流涌动的天下复归盛世……可你知,结果为何?”

“末将……不知。”我心生敬畏,低声回应道。

“所谓祸起萧墙,变生肘腋……先皇,于景卫三十年,生年五十三岁意外驾崩。”少女的声音,本是清脆悦耳,然而当她加重了语气在“意外”两字上,连我这个惯于军旅生活的粗人也忍不住毛骨悚然,心神不定。

“殿下的意思是,要末将追查杀害先皇的真凶……?”

洛川公主,先皇最疼爱的女儿,也是尚未继位的大桦天下之主——颜凝雪。她轻笑了一声,容颜上却只剩悲伤。少女红唇轻启,轻道:“你啊,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若是能查,若是查了有用,又……何至于此。”

寒风彻骨。风华绝代的传国公主回眸望去,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典雅宫殿。檀木的梁柱和鎏金的砖瓦在幽蓝的天空覆盖下是如此华丽,如此庄严——可是她之前望向的那关内的辽阔大地上却是绵延百里千里的荒凉黄土,曾经随风摇曳的青翠良田早已消失无踪,空遗盛世开凿的运河在大地上留下闪电般的深刻伤痕。干涸的河床上或许还铺撒着逃难的农民身上的破布……可是她已无力去看,无法去想了。

颜凝雪瘦削的倾世娇躯在猎猎冷风之下显得愈发单薄,当天下,当历代遗存的重担都压在这一介弱女子身上时,她又怎能承担?

"只恨末将不能为殿下分忧。"我单膝跪下,热泪盈眶——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却透过凉薄的空气,紧紧盯着公主殿下露出的柔腻小腿与圆润足踝之上。那赤胆忠心的灼灼目光之中,却暗含了一份本不该有的亵渎和僭越。年方十七的少女笔直优雅的玉腿踏着一双高雅绝伦的透明水晶高跟鞋。这身装扮明明正契合公主的玉容仙姿与高贵身份,却也显露出少女那一双盈盈一握的白皙美足。足背,脚踝与小腿勾勒出的优雅弧度与羊脂美玉般的肌肤让我不禁暗自吞下一口口水,为自己的亵渎想法而感到自责不已……本朝以礼御人,道学家们一直教导妇女严守妇德,不可随意将身体肌肤暴露于外,而其中尤以胸部和双足为重……要知道就连那些凡间妇人,不论未出阁的还是已出嫁的,女子的双足都不能轻易让外人看到。说得再淫猥点,就连那教坊司里的女子,也不会随便给男人看到三寸金莲。而贵为公主的颜凝雪却堪称不知廉耻地不穿足袜,透明的高跟鞋如盛放珍品的展台一般将那双珠圆玉润的纤足呈现于上任凭品鉴……

公主只能看到我垂首跪地的姿态,自然不知道我心中竟转过了如此多淫靡亵渎的念头。颜凝雪轻启朱唇,柔腻婉转的声音不复无拘无束的少女时代那般清脆玲珑、叮咚作响,而是幽怨含恨、如泣如诉——“我的继位恐怕不会那么顺利。然而,在这帝都之内,人人看似慑于天子之威,实则诱于贼党之利……你在这里,不会有用。”

我知道公主殿下还有话要说,因此沉默不语。果不其然,倾世少女续道:“秦毅,你听好了……我要你领我亲笔信笺,边卫印玺和皇家帅符,归于驻地。待天下生变,进京勤王,便宜行事。”

我矫健的身躯霎时跪在地上,深深叩首,缄口不言……直到我想清了这份职责,想清了我对公主无法言说的僭越之情和从小到大,那份忠诚的教导。我方才以斩钉截铁的口吻言道:“蒙公主殿下知遇之恩,末将必将舍生忘死,为殿下肝脑涂地,任凭驱使。”言罢,我跪坐起身,向我宣誓效忠的对象双手作揖,再度深深叩了下去。

良久之后,我才听到公主在我的身后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宫吧。”

“只是殿下……您的安危,又……”我忧心忡忡的话语说到一半,抬首看向那镇国安邦的洛川公主时,见到她嘴角抿起忧伤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凄美的少女所露出的愁容,真可泣花惊鸟。我收住了话语,沉默着起身,亦步亦趋地追随于公主身后。





自帝都与洛川公主一别之后,已过了四年岁月。前三年里,颜凝雪虽名为大桦之主,实则权威尽失。莫说是天高皇帝远的广袤边域,丰饶强盛的江南水乡,就连帝都这个大桦的核心,帝皇权力的所在处,都已经被诸节权使的密探,使者所织成的暗网覆盖。朝中的大臣则或被收买,或被驱逐。据我所知,连颜凝雪身边的宦官之中,都有节权使的人,监视着大桦公主的一举一动——是的,就算按照继承法,膝下无子的先皇仅能将皇位交于洛川公主,慑于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好心”的建议。他们仍然在寻找先皇可能的子嗣,而颜凝雪,只能忍辱继续以洛川公主的身份摄政,代行统治。这样名不存,实亦无的大桦之主早是摇摇欲坠……

而她还能勉强支持的原因,大概是她还在公主时凭借自己过人的人格魅力吸引的那些青年才俊……洛川公主本应在十六岁时出嫁,只是挑选驸马的议程被先皇的突然离世所打断。当初,有资格和能力迎娶洛川公主的人选有三位:萧远云,钱名义和夏侯昱。钱名义出身平民,然而却是江南十三道商行联盟的领袖;其余两位则出身自名门世家,分擅文武两艺。这三个最具有竞争力的爱慕者,在洛川公主执政的这些年里着实出力不少,勉力支持住了大桦风雨飘摇的江山。

然而,在今年。蛰伏已久的各方势力,在观察尽中央权力的彻底衰颓之后,终于出手了。先是西域督府的宣告独立,蜀中黔军的“清君侧”……各方反贼纷纷登场,明哲保身者有之,逐鹿帝都者有之,唯独没有大桦忠臣之旗……在暴乱爆发之初,洛川公主就已遭受暗杀。好在当时夏侯昱雨夜出行欲拜访公主,阴差阳错间护她于危难之间。洛川公主于是仓皇出逃,仅与皇宫禁军伍佰,亲信文武侍卫若干沿小路径直逃回洛地首府洛琯,闭城自守。颜凝雪早年封地即在洛地……身居民心所向之地,更兼远离天下之中。诸节权使忙于相互攻伐,倒暂且让这大桦公主苟延残喘。

在那时,我便知公主所托之时已至……故公开公主密信,亲率东北铁骑,以大桦定北候之名攻城略地。改旗易帜的北方城郭或望风而降,或被强军攻陷,算是为公主在北方奠定下一份基业。然而,我心中也始终有一份隐忧……

当握有重兵的节权使在帝都反复厮杀,乌合之众的农民起义军溃逃了一批又一批之后,原青州刺史王安道远交近攻,纵横捭阖,竟将中原之地尽数收归治下,在帝都自立为帝,国号大乾。当新王朝如南天之星冉冉升起之时,还活着的旧朝大桦之主颜凝雪自是成了大乾的眼中之钉。

大乾“国威将军”蒙岩率步骑六万,号称十万大军直入洛地,仅用十五天便攻到洛琯城下。好在洛琯墙厚粮广,兵卒精锐。用充足的守城物资居高临下,以逸待劳,倒也能坚守数月……而得知此消息的我,在四十天前便点起将士,同仇敌忾,率以一当百之北地铁骑星夜兼程。只要大桦传国公主尚在,一切都还有希望。




“侯爷,帐外……有使者求见。”我的亲信侍卫向我报告。

“谁的使者?”我仍旧在写着拟呈给洛川公主的奏疏,不曾抬头。当然,下一秒我就圆睁双目,百感交集。

“……伪乾。”

“带他进来。”

不知为何,我的心底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那所谓的使者被带进军帐之后,竟是满不在乎,迈着方步不疾不徐地在我身前站定,礼也不行一个,只是昂着头梗着脖子来了一句:

“将军,是否有投诚大乾之意?”

“放肆!”我身前将士低喝出声,长戟相交发出钢铁嗡鸣,几乎要架在这使者的脖子上。他不禁为这军旅戾气所慑,吞咽唾沫,退了半步,道:“再行反抗,已无意义,早日归顺,当今天子或可赦你部下无罪。”

我不禁暗中生怒,一拍桌子:“有你这样劝降的也是好笑,不仅不许本帅高官厚禄,竟还要问罪本帅不成?”

此时使者恢复了那趾高气昂的状态,冷冷言道:“反贼之首,洛川公主颜凝雪,已在洛琯城内被明正典刑!”

“……!你说什么?”我那隐约的恐惧几乎要喷涌而出将我吞没。

“将公主首级呈上来给将军看看。”使者招了招手,在帐外等候的随从端着一个精致的檀木匣走了进来。他亲自将木匣接了过来,将其缓缓打开。

在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盛在木匣中的少女螓首淡雅凄美,精致绝伦——我绝不可能认错颜凝雪那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绝美容颜。只是,如今洛川公主那倾国倾城的脸庞上却是一副惊恐和不甘并存的凄惨表情:恬淡黛眉下修长睫毛被定格在死前的瞬间,晶莹剔透的蓝色美眸屈辱地向上翻起,羞耻地露出眼白,不知如何面对审视她的人们;娇俏挺翘的琼鼻上沾染了一抹浑浊的黏液;丁香小舌淫荡地吐出柔唇之外,大概可以从中想象绝色的少女死前遭受的凌辱。轻巧的收束在一起的雪腻下巴本是风情万种,如今也只能悲惨地落在木匣中用以存放的羊绒之中,作为这颗绝美头颅的底座供人观赏。颜凝雪若仙的青丝被人将发髻散开,不着任何修饰地落在匣底层层盘起,与她藏于匣底羊绒之中的天鹅玉颈共同构成这幅艺术品般凄美画面背地里的残忍血腥。

“公主殿下……”我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心底涌起深不见底的绝望和一丝不知从何升起的变态[X_X]。

“另外,小人这里正巧还有一份将要献给天子的珍宝,不妨也呈给将军看看。”使者对我和部下的表情十分满意,得意忘形地笑着,示意他的随从呈上那所谓的珍宝。

沉浸在传国公主已死的悲痛惊骇之中,竟无一人在此时出声阻止。

容器关闭的瞬间,洛川公主绝美的首级暂时得到安宁,隔绝于所有人的视线之外。还没来得及稍微平复混乱惊骇的情感,相似构造的稍小木匣毫不拖泥带水地向我敞开,在那之中的,赫然便是我梦中少女那双娇美无双的纤柔美足,干净利落地赤裸于空气之中。

不同于我淫邪目光反复打量的那样。如今,颜凝雪粉嫩雪腻的玉足以足心向上的方式耻辱地盛放在木匣之中,羞耻地将最敏感娇嫩的部位乖巧地暴露在外。原本踏着透明高跟鞋纤足轻点,立于苍生之上的高贵公主,终归也沦为俘虏罪女而被处刑,剁下这纤细娇柔的足儿作为玩物供人亵弄。我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这双娇腻精致的肉脚,打量着洛川公主如羊脂美玉般纯洁无瑕的肌肤和平坦雪腻的足心上细微的纹路——好像现在伸手上去,还能够碰触到那温热脂润的少女肉体一般。精致的足踝将纤雅的小腿过渡至美丽的美足,如玉般的踝骨之后,饱满肉感的足跟微微鼓起,向后收束出惊心动魄的优美弧度。纤瘦仅堪一握的足弓在尽头向外弯去,尽情地展露出翡翠玉石一般美轮美奂的足趾。柔嫩的肌肤透露着健康的可爱粉红,残留着仙子公主生前的温柔热度。

倘若颜凝雪还活着,面对这么多男人反复扫视着自己最为隐私羞耻的足底,无论如何也会别过脸去将珠圆玉润的足趾颤抖着蜷起。然而她的纤足如今只是不知羞耻地向上举着,如同最听话的女奴一般驯服乖巧。只是看着这双令我魂牵梦萦的赤足,胯间的雄物便不知不觉地[X_X]胀痛……在思绪还完全沉浸在悲恸爱恋和色欲之中时,使者阴测测的声音再度传来……

“将军,如何?公主首级与秀足尽皆在此,您是否相信我所言非虚了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主动伸手将木板落下,扶着木匣失魂落魄地趔趄了一步,方才开口言道:“你刚刚说……可赦我将士无罪?”

“正是……不但如此,将军若真心投诚,本朝天子慈悲为怀,也可允你安度此生。”使者肃容道。

……

“都听到了么?……传我帅令。大乾乃天命攸归,负隅反抗除徒增杀伐外再无意义。除本人亲卫外,诸位可往秦怀处,取干粮三日,自行离开。”

“至于我本人,请您准我回北地主持政务,以待君命官员前来接收。”我叹了一口气,对使者作揖道。这乱世终要再归一统……只是我,前朝的遗老。只想将应尽之义务了结之后,远离俗世,从此再不过问人间疾苦。





洛川三年四月,大桦传国公主、洛川公主颜凝雪于禁宫之内遇刺,幸有夏侯昱护驾及时,竟毫发无伤。五月,颜凝雪与亲信文武逃离帝都,返其封地洛地而居,大桦遂名存而实亡。洛川三年十一月,王安道于帝都自立为帝,建国大乾。次年五月,大乾国威将军蒙岩奉命平定洛地,十五日席卷全郡,三十日破城洛琯。洛川四年六月,洛琯城破之日,颜凝雪于公主府中自杀未遂,为蒙岩部将所擒,淫辱三日后以[X_X]罪处以死刑,枭首于洛琯城西。大桦遂绝。 ——《洛川公主志》



洛琯虽非雄关,然上下一心,粮器俱备,援军在望。其失守之因,实在于公主颜凝雪之文侍萧远云。萧远云气量窄小,无节而畏死。大军围城,萧远云为之所慑,旬后往蒙岩帐下投诚,城门自开。洛川公主闻大军入城,本欲自缢于宫中,以全名节。然终贪生怕死,携其武侍夏侯昱变装往东门,欲趁乱逃离。乱军之中,夏侯昱本于城上奋战,知大势已去,更恼于萧远云之背叛,故泄愤于颜凝雪,于巷中淫取其处子后,饮剑自尽。颜凝雪被俘后,卑躬屈膝,以奴自称,取媚于蒙岩,受尽屈辱。蒙岩依约使萧远云颜凝雪同床,然次日即以犯上之罪将此叛徒问斩;三日之后,以言相戏于亡国公主,以军妓相待,曰一日侍二十夫,则纳其为妾,全其性命。待颜凝雪侍之毕,审定她[X_X]之罪,裸身游街示众后斩首,大桦之威严从此毁于一旦。

洛川公主承[X_X]罪名,处以斩首与削足之刑。其首级与纤足以特殊手段封存,送往秦毅处,以平东北,后收藏于大乾皇宫之中,名之曰洛川螓首/秀足,世代相传。公主无首娇躯公开出售于市,辗转为钱名义所得。钱日夜与之同寝,四十而早亡,颜凝雪之胴体遂下落不明。 ——《秦毅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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