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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黄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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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黄苓   |   ✉ 发送消息   |   12841字  |   免费   |   2025-01-30 21:54:36
延宕了一个月,档案局第十三次工作会议还是在2002年11月举行。会场选择在0号站旁边,来自东方局、西方局、南方局和各部门的两千多名代表将在几天内陆续抵达会场。
正在会议紧张筹措的时候,ECHO却不在现场。他此时正在北京的车上,手里拿着那个上锁的手提箱,正在看向窗外的一个多边形建筑物。
【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
他越过大门,估计是周末的原因,研究所里没有多少人。科学家们也要休息,除了还在加班盯项目的人。他穿过中庭来到生物科技研究楼,坐电梯抵达五层【基因遗传实验室】
隔着实验室的透明窗户,看到黄芩在里面和另外两个白大褂沟通。ECHO轻轻敲了敲窗户,其中一个白大褂起来开门。
简单交流了一下,ECHO知道了两个人都是遗传实验室的不同分支项目的研究组长,两个人的头发都没有多少,看起来研究很吃力。
“普通人个体的基因测序工作,我们已经快要完成了。至于三螺旋个体的基因测序,我们需要有更多合适的样本才能继续研究。我们刚刚和黄芩说过,采取克隆方法,虽然可以完全保留个体基因,但是用这种方法制造样本违背伦理道德。”
“如果用基因工程的办法呢?只需要保留一部分的基因,另一部分进行选择性编辑,或者任其自然变异都行。”
“基因编辑技术现在还不成熟,无论是对体细胞还是对卵细胞进行编辑,都有可能导致基因缺陷。”
黄芩叹了口气。示意ECHO打开手提箱。
ECHO拿出一根试管,试管中有少许淡黄色液体。此外还有一份厚厚的研究报告。
两个人首先接过报告,开始交换着翻看。
“这上面是我们局测定的所有三螺旋DNA结构,这个试管是样本切片,你们可以检测一下是否与报告相符。”
科学家半信半疑地接过试管,随后通知实验室开始检验。两个人等待良久,到中午的时候,研究组长拿着试管回来了,脸上略带兴奋的表情。
“报告是真的!你们怎么获得这些样本的?完整的三螺旋DNA结构!”
“这个就是我的样本。”黄芩平静地说。
“所以你希望能够复制你体内的基因,是吗?”研究组长看着手里的试管说,“实话实说,这种实验不会被允许,但是确实可以尝试一下。如果能够制造出完整的三螺旋个体,不愧于人类文明史上的奇迹。”
“很难,三螺旋DNA在我的基因占比中是48%,我的后代水平超过我的可能性不超过50%”
“我明白,但是基因编辑技术可以。这确实很难,我需要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成立一个新的项目部门。”
“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快。至于研究资金我们可以提供,我们为此准备了五千万的预算。”
两名科学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随后表情渐渐凝重,“我们需要内部商量一下,麻烦两位出去等我们一会。”
大概等待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我们只能提供基因编辑,后续的实验结果我们不能承担,但是我们需要所有的实验数据。”
“完全可以。”ECHO回答说。
“谁来提供体细胞和卵细胞?”
“都是我来。”黄芩说。
“单体克隆?看来有些麻烦,我们会尽力的。”

取卵手术将在首都医院进行。他们要完整地取下黄芩的一个体细胞和卵细胞,对体细胞的DNA进行编辑之后植入卵细胞,培育成人工胚胎,再移植到黄芩的[X_X]中,完成孤性繁殖。这是一场价格不菲的实验。
ECHO并没有陪同,他还有别的任务要做。车停在了东长安街十四号。
在提交来访文件之后,ECHO得以进入到部门会议室。因为总会还没有开完,ECHO只能在会议室里等人来。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其他人进入会议室。
“刚刚总会上布置了在新年之前我们公安部门在全国范围内对非法势力、地下势力的斗争任务。”说话的人是公安部副部长,“现在我们负责中北和东北公共安全的同志们开个分会,主要安排一下新年之前,集中力量打击在这些地区活动的非法势力的任务。主要目标有两点,一个是查清楚并抓捕以王五为首的人口贩卖、走私犯罪团伙,还有一个是名字叫做萨卡茨的,在本年度公布的需要取缔的非法组织的名单上的,一个邪教组织。”
“河北省的同志先介绍一下情况。”
“我是河北省公安厅的吴宇中,需要向大家说明的是,人口贩卖团伙活动现在非常猖獗。除北京、天津之外,整个河北省今年统计失踪人口有1756人,这是排除了因其他事故原因导致的死亡,基本肯定是由人口贩卖引起的失踪。往年省内一般有600人左右的意外失踪,如果再排除掉这600人,那么一共有1156人的失踪是直接由犯罪集团导致的,并且这失踪的1156人里面,有三分之二是女性,其余三分之一是男性。女性的年龄都在35岁以下,男性则更低,都在25岁以下。男女年龄的中位数都在20岁左右。可以肯定,这是犯罪集团针对年轻男女的有预谋的拐卖活动。山东省、辽宁省和吉林省的数据与此大致相当。还需要注意的是,在潍坊、济南、长春等部分城市,人口失踪率居高不下,而且破案率基本为零。并且以大量的男女童拐卖案件为主,已经造成了一定的社会恐慌,北方范围反人口拐卖的形势非常严峻。”
当他在说的时候,会场是一片刷刷的翻文件声,接下来又是其他省和省会的办案人员的案情报告。失踪人员都没有合理的失踪动机,都是在放学或下班途中突然失踪,没有任何失踪线索。部分独居人口失踪的同时,家中的财产也会失窃,但犯罪者的手法相当熟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是潍坊市的公安干警陈国强。”一个外表老练的警察从后排的座位上站起来,“我们潍坊公安今年抓获了几个嫌疑人,根据对他们的审问可以得出以下线索,人贩们都有统一的上下线连接和运输网络,被拐卖的受害者统称为肉货,肉货经过这种运输网络集中到人贩集团的头目手中,或许有一两个用来关押受害者的地方,并在之后由专门的下线进行销售,整个拐和卖的过程分离,以降低他们被警察抓到的风险。”
有的人正在做笔记,陈国强停顿了一会之后说,“目前我们也发展了一些卧底,扮演成肉货的买家与人贩进行对接,已经接触到了人贩的运输网络。人贩近期有急于将他们手中的受害者销售一空的想法,这正是我们行动的好时机,希望各省公安干警可以配合我们进行行动。”
“目前来看,加快天网工程的建设是减少案发和尽快破案的必要举措。”有人补充说,“我提议,先在拐卖案件高发的城市设置高清摄像头网络,与各省公安数据库对接,建立统一的人脸大数据识别系统,并接入总网。”
“这些我们会考虑。”副部长点点头,“现在由各省公安厅配合我们公安部打击拐卖总办公室进行联合破案执法工作。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邪教问题。”

黄芩走在11月寒冷的街道上,秋风呼呼地刮在脸上。
她想现在打一辆出租车,赶今天下午的火车回到总部,这样刚好能赶上大会的开幕仪式。但是这条路上没有出租车。她于是只能抬脚走向公交站台。坐下一边看着公交路牌一边等车。
当她回过头来,看到一辆灰色面包车停在自己面前。她甚至还有些犹豫,就在她犹豫的当回,面包车打开了车门。
随后,自己的头上突然被罩上袋子,随后整个人被拉着推进了面包车。自己的脚也被托着扔进面包车,后面推着她的人上了车就立刻关上车门。
几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她并没有慌张,也没有尝试挣扎。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绑匪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绳子把她的脚绑上,随后隔着袋子抓着她的手。
“给我闭嘴,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
黄芩于是沉默地开始思考自己可能的敌人。
“窗帘不用拉,先给她嘴堵上。”
黄芩被从袋子里放出来,随后手被抓着捆在背后。并没有看清东西眼睛就被布条蒙上了,随后嘴里也被强行塞进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嘴外面还被蒙上。就这样沉静地被绑在面包车的后厢。
“这个是第几个了?”
“名单上最后一个,勾掉,送她去第五个据点。”
“第五个据点?”
“老六家后门。”
“哦。”
控制自己的那个人手不太老实,一直在身上乱摸。慢慢地手就伸向了裆部的位置。
“这个不能乱弄,五哥说了,牧师要的货。”
“哦!”
“等会。”旁边有个人发话了,“牧师不是在长春那边吗?”
“先走地道出城,再送上车,一直送到长春。”
车突然猛一掉头,似乎是遇到了哨卡。
“该死,不是说今天没警察吗。BP机发短信给老六,我们送不过去,先放到沈子家了,四号据点。”
“滴滴,滴滴。”男人挂在腰间的BP机响了起来。
【货到4号】
车子左转右转开进了小巷,黄芩感觉自己被抬下了车,直接抬进了房间。
“重新给她绑一下。”
“还挺老实的。”绑匪甩开绳子,迅速给黄芩捆了一个后手直臂,胸前猛地一勒,自己的[X_X]紧紧贴在胸罩上。穿着牛仔裤的腿也被绑紧,鞋子脱了,挠了几下肉丝脚心。随后腿上的绳子和背后连接。黄芩感觉绳子在自己的身上收紧,把自己捆成一个手脚并拢的手段,她不禁感叹这些人贩的手法确实利索。但是手臂的疼痛也让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
“嗯……嗯……”
“这女的不简单,怎么这么冷静?”站在她面前的人贩说。
“不会绑了个对头冤家吧?”
“不会。先控制他,等老六来提货。”
几个人一直等到傍晚,还不见他们口中的老六出现。
“呜呜……呜呜呜……”黄芩被绑了一下午,突然在床上扭动起来。
“可能是尿急了,你问问她。”
于是他们把黄芩口中的袜子取出来。
“我的手好疼,感觉要断了,能不能调一下松紧,给我换个绑法也行。”黄芩平静地说。
“那行,你给她换个绑法,再拿点水来。”人贩说,这个时候,他腰间的BP机也响了起来。
【掉坑勿动】
人贩感觉自己的额头上都是汗。
“老六恐怕被抓了。刚刚是五哥给我发的信息。”
“那怎么办?万一他把我们的据点都供出来?这妞儿还怎么送出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北京街头到处都是警察和便衣。老六在开车来的路上被哨卡拦住,刚下车就被按在了地上。
“不行,必须得送出去。放在手里迟早要出事。”绑匪说,“其他人都不用,就我和你把她弄出去,你的那个拖拉机还在不在。把她放那里面。”
“在,不过我停对面工地上了。”
“我把妞儿扛着,你把那个拖拉机开出来。”
黄芩被他从床上拎起来,随后抗在肩膀上。黄芩不禁称赞一声他力气出奇。绑匪一声不吭地扛着黄芩下楼。拖拉机隆隆的马达声越来越近。
“上来!搞上来!”
黄芩被绑匪递给驾驶座的人贩,人贩打开了脚下的一个铁板,原来这个拖拉机经过改造。驾驶座正下方原来应该是电池的地方此时被掏空,正好是一个可以放人的格子。被驷马捆绑的黄芩就被装到里面。随后铁板关上,拧上螺丝。人贩就脚踩在那个铁板上。拖拉机的轰鸣声正好可以掩盖肉货的呻吟声,一般警察也不会想到驾驶座脚下踩的那块部位会藏个人,只怕是精心设计的运输工具。
“你坐后面去!我们两个人一起走。”
两个人于是慢慢顺着小道开往外环走。果不其然在一个路口碰到了警察。
“下来。”警察指着坐在拖拉机后面那个人,“拖拉机后面不能坐人。”于是他只能悻悻下来。
“这条路晚上十点之前不能进拖拉机,知道吗?”
“不……不知道啊?之前俺一直走这条路。”
“在旁边靠边停,熄火,等着。”
好在警察没有想着检查拖拉机。拖到十点终于继续起行。不过是其中一个人开着拖拉机,另一个人只能走着去。因为知道老六很可能被抓,他们没有去六子的据点,直接去了河边。拖拉机靠着河岸熄火,两个人抬着麻袋装着的黄芩一直抬到河滩上。
黄芩听到了夜晚沙沙的水声,有些紧张。但两人心思不在沉塘,而是在河滩边上找到下水道管和下水道的检修通道。
“走,从这里进去,里面我之前放了个推车。”
人贩把挂锁打开,推开铁门走进去。黄芩闻到了一股难掩的恶臭,条件反射地呜了一声。他们也都皱着眉头,很明显知道这里不好闻,但是为了躲开出城道路的哨卡只能这样做。人贩把手电筒打开,继续摸索着往前走。
果不其然发现了推车。还停留在原地,用铁链和下水道墙壁锁在一起,但是上面也有些污水,但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他把被麻袋包裹的黄芩放在上面,随后用铁链把黄芩和推车锁在一起。
“推着走,我知道方向。”
几个人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了。
“有震动。左手边方向。”
两个人不语,知道地上和墙壁的震动说明人不少,而半夜下水道突然出现这么多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老六招了,警察在来截人的路上。
“还记得路线吗?”
“记得。”
“你走,我去引开警察。”
人贩跳过引水道,从腰间抽出大黑星,在墙壁边缘据枪,“你快走!”
绑匪于是强忍着污浊,推着黄芩往下水道尽头狂奔。
“在那边!听到声响了!”
人贩瞧准了黑暗中漏出一个头,立刻扣动扳机。
“砰!”枪声在下水道里尤为响彻。
“有枪!有枪,隐蔽!”
人贩瞄准警察漏在拐角外的腿开枪,即使在黑暗中,他的视觉也如此准确。
“呕呕,呕呕。”绑匪在下水道里狂奔了几公里后,扶着墙壁哇哇大吐起来,随后在墙壁上寻找碎砖块。
“找到了,赶紧出去。”
绑匪拖着麻袋顺着墙壁上的裂口往外爬行。最终钻出小洞,出现在一片麦田里。
“该死,也没有人接应,我还得把人拖到王五那里。他妈的……好想自首。”
人贩仰面倒在污水池里,他的额头和胸前各中一枪,血沫从嘴里冒出,与污水混在一起。
“他妈的,让他们跑了,通知总局。”

北京郊外的农户门口出现了一个满身污泥的大汉,肩膀上还扛着一个麻布袋。屋子里正在吃饭的人都一怔,随后把碗筷都放下来去接那个布袋。
“五哥!五哥!小七把肉货带回来了!”
“五哥人呢?”坐在长板凳上喘着粗气的小七说。
“他还在屋子里给肉货喂饭,正好,马上凌晨两点我们要送最后一趟货。你赶的真及时,我还以为你们都和六子一样被抓住了。”
王五这个时候从屋子里出来,“还不赶紧把肉货搬上?赶快看看情况,捆了一天了都。”
他说话这句话,又从外套夹着的腋下掏出两个鼓囊囊的档案袋。
“一个是给你的,还有一个带给老六的家人,你们干的不错,小伙子有前途。”他拍了拍小七的肩膀,随后又回到了里屋。
他们本以为黄芩已经昏过去了,毕竟大半天粒米未进。没想到拆开麻袋,黄芩竟然还是睁着眼睛的,只是嘴里塞着袜子说不出话。
“呕呕……是谁向你们买我的?”黄芩干拉着嗓子说。
“别多问,多问打嘴。”王五说,“给她灌米浆,然后拿塞子堵嘴。”
坑上左右还各有一个被驷马捆绑的肉货,一个看上去和自己年龄大些的女人,腿上穿着黑丝袜,但是裆部被扯开,[X_X]有些湿漉漉的,估计刚才一直被人贩绑着干。另一个则是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女孩,身上虽然穿的不是校服,但腿上穿着白丝袜,头上还扎着辫子。嘴上眼睛上都蒙着白丝。裆部则引出粉色的线,控制器别在裤袜腰上。此时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呜呜着。
黄芩知道自己也逃不过人贩的毒手,只是老实地趴在坑上。
“中间这个是牧师点名要的,不能被污损。戴手套检查。”
黄芩刚想咬牙收紧,嘴里就被强行掰开,先塞进了自己穿的肉色短丝袜,随后再[X_X]口塞,皮带在脑后收紧。
“呃呃……呜呜……”
一旁的人贩戴上手套,剪开黄芩的裆部,抹点凡士林就进入到黄芩的[X_X]里开始摸索。
“嗯……嗯呜呜……嗯……”她不得不承认人贩的手法很好,至少摸的她很舒服,不至于疼痛。
“不是处,没疾病,没啥问题。”人贩抽出手,“下面要塞东西吗。”
王五打开白色手帕的包裹,里面有一个黑色石头雕刻的圆柱状物体,两指宽,看着像一根玉指,表面还有盘旋的螺纹,“把这个插到[X_X]里,屁股和[X_X]就用我们的。”
“是。”他继续在黄芩的[X_X]抹凡士林,继续在黄芩的[X_X]上涂抹,顺便还给道具消了下毒。
“嗯!嗯呜!!”一点点刺痛从自己的[X_X]传来,原来人贩用[X_X]塞封住了自己的[X_X],随后就是[X_X]和屁股。自己的臀部下意识蠕动着想把[X_X]的塞子排出来。但是无济于事。绑匪在边缘垫上棉花,随后用纱布盖住,再用胶布封住[X_X],这样算是把肉货的内部处理完了。
随后又把氯仿倒在手帕上捂在黄芩鼻子上。她只是闻了两下就失去了意识。其余两个肉货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放倒,这样就方便进行外层的打包。牧师要的货物不能有勒痕,不能有一般束缚压出淤血的痕迹,因此只能用丝袜包裹。
王五打开箱子,拿出一堆丝袜扔到坑上,“就这些,把肉货都套进去,用对应颜色的好看些。”
自然,黄芩用的是肉色丝袜,其余两个则用黑色和白色。
首先在肉货的手掌心都塞上丝袜,捏住攥紧,用一条短丝袜套住,随后用长筒丝袜包裹肉货的手连同胳膊,用胶带将整条长筒丝袜包裹起来。然后用一条丝袜,和两条侧面剪开的丝袜把全身连同头部均匀包裹。腰部也用缝线合并。手臂则并拢压在胸下,手上的丝袜拉着绕到背后打结。如此丝袜全包的打底算是完成。随后又展开一条丝袜,把肉货的双脚伸进丝袜,一点点到腰部,然后把肉货的头部塞进另一只袜筒,把袜筒拉扯着伸过肩膀,一直拉到腰部。如此用一条丝袜将肉货包裹在内。随后还要用两条,三条。每个肉货身上都增加了五条丝袜作为束缚。即使还有很多丝袜没有用上,但是已经把三个美女都包裹如蚕茧一般,动弹不得。坑上只有黑丝、肉丝和白丝三个丝袜茧子。
“行了,都放到行李箱里,装货车上。”
丝袜茧子被按到各自的行李箱里面,身体蜷缩在箱内,箱子的空隙则用多余的丝袜塞满。随后人贩们便拖着行李箱来到屋外。
王五所说的货车,其实是一辆贩猪的车,此时还没有上笼。人贩们先把行李箱塞进货板最里面的三个空猪笼,随后开始搬其他的空猪笼。用绳子和斜放的履带,一箱箱把空猪笼拉上车。这样看上去就像刚送完猪回去的货车。一眼往过去都是空的猪笼,很难引起警惕。
王五坐上了副驾,“我跟车,你们都解散吧,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我回来再联系你们。”
果不其然,在跨省的道路上,又出现了警察的哨卡。车子被要求靠边停。司机和王五都模仿出本地的口音,“查哪个嘞?”
“莫不是拉猪的?”
“当然是。”
警察拿着手上的纸,和司机以及副座的人都比对了一下。
王五镇静自若,只是探着头任由警察去看。
警察看着通缉令上的王五,又看了看副驾驶的王五,只是皱着眉头。
这个时候,后车板上突然传来咚咚的声响。
“喂,后面拉的货给看一下。”
“行,我来。”
司机拉下手刹,下车配合警察打开后车板。
王五只是用手去摸副驾的车盒,里面正放着一把五四式手枪。
警察望着一堆猪笼里面有什么物体正在蠕动。和司机一起把前面几个空猪笼挪开。
“偌!我旮子挪来的猪仔!就这个掉切,没卖出尅!”
果不其然,里面的猪笼里有一个缺了腿的小猪,此时正趴在笼子里哼哼着。
警察还想凑近看看,但是里面的味道实在臭不可闻。他只是捂着鼻子扇了扇。
“莫问题,放走。”
车前的警察收起纸,车后面的警察帮忙关上挡板。
“路上注意安全,规范开车!”
王五松了一口气,对着后视镜把脸上粘了化妆油的肉色贴片都摘掉,然后又一把摘掉假发。
“果然这个易容妆好使!”


大部分人都已经到场。
“现在进行第十三次档案局工作会议开幕仪式,会议第一项,起立,奏,国际歌。”
在场所有人都起立,台侧的几个乐手开始演奏。过了半分钟后所有人坐下。
“会议第二项,审议档案局第十三期工作报告,有请导师委员会委员长烛秉武同志现场阅读。”
……“投票是否通过工作报告,按表决器表决。”
“结果显示2438票赞成,全票通过。”
“会议第三项,审议……”
……
“会议第八项,选举新的导师委员会委员长,参选人员有……均到场……按表决器表决。”
……“烛秉武同志获最高票数赞成,确定连任下一届导师委员会委员长。”
“会议第九项,选举新的圣堂科学技术工程部门技术部长,参选人员有黄芩,ECHO,现……不在场。该项议程跳过,会议第十项……”


王五日夜兼程,终于赶在警察之前把肉货送到了长春,但是并没有进入市区,而是一拐进入了野外的一个旧伐木营地里。
车在营地的防火带里停下。王五从车座底下拿出斧头,用斧背朝着树干邦邦敲了五下,两长三短,最后一下短促而有力。
敲完之后没有什么反应,王五又用力敲了五遍。一直到树林里的鸟都被剁树声惊飞。这才有一个黑色斗篷带兜帽的身影从树林里出现。
“口令?”
“我哪晓得口令?你们那个叫牧师的让我来的。”
“你知道口令。”
“哦……我知道了……丝袜堵嘴是吗?”
“把你们的货物带着,和我们来。”
“三个行李箱呢!你也帮忙拖一下,要不然我们两个人搞不走。”
王五注意到这个穿着斗篷的人走路的时候有些蹩脚,似乎右腿使不上劲,一直在拖着腿走。
“你腿咋了?受伤了?”
他没说话,只是拖着行李箱走在两个人前面。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跟在他后面走。
三个人拖着三个行李箱在树林里沿着踏出的小径慢慢走,一直走到密林深处,来到了山坡底下一片杂草和藤蔓覆盖的山岩。
他敲了敲岩体,在靠近腰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数字键盘。他在键盘上按了四位数字后,键盘内部有个摄像头转了一圈,扫描了男子斗篷下的脸之后,厚重的岩石平滑地打开。
“跟我进来。”
岩壁在身后关上,里面的洞窟如有火光,原来是墙上挂着像老式煤油灯一样的东西在发光。
斗篷人看出了王五想说什么,“这些都是氖光灯,可以点几千年。”
“你们一直都住在这吗。”
“不,我和你一样是普通人,只是在举行仪式的时候来这里。”
“是什么仪式?”
斗篷人没有言语,只是带着王五在蚂蚁洞般的洞窟里四处穿行,他很好奇这是怎么认得路的。
在岩壁上还有一扇铁门,引路人敲了敲门,随后门开了让三人进来。
“太费劲了!要找到你们这里。”王五环顾四周,“我还以为你们跟原始人一样呢,没想到里面装修这么高级!”
铁门后面是一个现代化的房间和设施,有空调也有电脑,王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接过旁人递给他的玻璃水杯。
一个人从里屋出来,他看上去有些老,清瘦,但是仍然很有精神。穿的是普通的衣服,旁边的人给他披上斗篷。
“王师傅来了,我要的人你也带来了吗?”
“偌,不就在这。”王五指着地上放着的那三个大行李箱。
“带到准备室去。”
“很好。”牧师于是从保险箱里拿出三个手提保险盒,“这里是三个祭品的金额,萨卡茨感谢你们为主做的贡献。”
“没啥贡献,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介意我当面点一下吧?”
“当然可以,这里有验钞机。”
果然,三个箱子里面有一个箱子要重很多,打开一看,金额是另外两个箱子的总和。
“圣女是哪一个?”牧师盯着打开的箱子里面的三个丝袜茧子说。
“啥?”王五一愣,“哦,中间那个。”
他把一根真空取血管扎到茧子的后颈部,取到血后交给旁边穿着白大褂的人。
“去,化验一下。”
等到王五点完钱,化验结果刚好拿到了牧师手上。
“太好了。”牧师难掩饰自己嘴角的微笑。
“我要事先声明一下,干完这单后我要先躲一阵子,大概两三年时间,避一避风头。在我联系你之前,不要想主动找我。我暂时没法给你提供新的肉货。不过如果你还要血液的话,就按照之前的方式联系,那个人会给你提供你需要的全部血液。”
“太好了。”牧师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谢谢你王师傅。”
“我们还有事,可以走了吗?”
“你们两个送一下王师傅出山洞,走近路出去。”
几人在出去的时候,看到一队队穿着斗篷的人都在往一个方向移动。
“那是什么?”
引路人没有回答。王五耸了耸肩,他不想表现的像一个关心别人事情的人。但旋即就看见三个肉货被用一种奇特的铁架子夹着,两个人一左一右抬着像拎包一样拎进去。
“我可以旁观吗?”
引路人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这个时候王五才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睛深邃但又平静。
“请自便,不过要站在最外面。”
王五于是吩咐另一个人贩在外面等他,自己则跟着一瘸一拐的引路人顺着人流进入仪式大厅。
不知道在岩体里开凿一个这么大的岩石教堂需要多长时间,四下都点着灯,把整个殿堂照的通明,只有排风扇的影子一直在天花板上旋转。所有的教徒都排着队,站在教堂的两边,因为人不少,即使是入口处也站了一排。王五和引路人站在最外围。这种景象不像他看过的任何一个宗教。
随后他就注意到,自己带来的三个肉货此时浑身赤裸,被蒙面教徒取消拘束放到地上,她们三个像是中了邪一样,就这样顺从地跟着教徒往教堂中间走。教堂的两侧各有一排水渠,在最中间也有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的上方甚至还有一个宝座。
左右两个肉货被助祭引着,关进两侧的笼子里,随后铁链吊着笼子一直到水池上方。这个时候她们如梦初醒,慌忙大哭大叫起来。
刺耳的管风琴声响起,两侧的教徒不慌不忙开始唱赞歌。就在他们礼赞的同时,黄芩在牧师的牵引下慢慢走上方台,最后端坐在宝座上。牧师的左手持着一个圆球状的物体,右手在黄芩的头上点了一下。这时后者似乎才意识回归身体,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礼赞结束了。牧师开始用王五听不懂的语言讲话,或者说祷告。随后他念一句,信徒们念一句。
“庄严的神啊,为您献上我新的血!”牧师突然开始说中文,搞得王五还以为自己突然能听懂咒语了。
“庄严的神啊!为您献上我新的血!”
“伟大的主啊,为您献上我新的肉!”
“伟大的主啊!为您献上我新的肉!!”
牧师按下宝座旁边的拉杆,两侧的笼子沉入水里。
铁链不停摇动,许多水泡冒到水面。黄芩这个时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双脚,发现都被铐在座位上。
她想大喊大叫,也想挣扎求饶,但是克制住了自己冲动的欲望。
“邪教献祭是吗,有趣。”她对着牧师说,“非法获得圣堂的力量罢了,要从我的血里获取吗。”
牧师没有说话,只是把水撒在她的头上,随后踩下脚底的按钮。
“呃啊!!”黄芩痛苦地叫出声,自己的小腹隆起。自己的[X_X]下方正有一根黑曜石做的柱子。血液从自己的[X_X]流出来,慢慢浸透整个岩石宝座。
“嘶……啊……嘶……”牧师从手里抽出一根铁丝,走到座位后面,慢慢勒住黄芩的脖子。
“如果想要获得我的鲜血,那就来吧,从我血中汲取的力量,迟早会毁灭你们……”黄芩的嘴角抽动着说,手指死死扣着扶手。
这个时候,王五感觉自己被人猛推了一把,刚刚一直站在自己旁边的人,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手枪。
“砰!”
枪声响彻岩石教堂。黄芩在座位上垂着头,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
血染红了教堂的水,不过是牧师的血。他此时正仰面倒在水池里。
左边站着的助祭立刻拔出匕首,不过不是攻击他,而是要立刻杀掉圣女。但是右边的助祭突然上前,握住他持匕的手腕,一个弧形反推把匕首插进了他自己的胸膛。
“呃啊……兄弟……你居然……”
他把助祭的尸体推开,台下又有两个教徒手握着匕首准备冲上台。他立刻拔出手枪,砰砰两枪将他们射到在地。尸体掉进一旁的水渠中。随后一脚又把拉杆踢回来。铁链提着两个笼子又抬上空中。笼中的祭品此时正摊在笼子里咳水,但好在还没完全淹死。
两名手拿长枪的教徒从入口处冲来。他们推开人群。刚刚把王五推开的那个教徒立刻后仰倒在地上,一枪将其中一人爆头。第二枪卡壳了。
教徒手中的81式刚要开火,但是额头上也中了一枪。子弹全部倾斜到地板以及旁边的人身上。打死了旁边三个教徒,随后众人开始四散奔逃。
但是邪教徒们刚往外跑了几步又掉头跑向另一个方向,“警察!警察!”
王五本来一直躲在旁边兴致勃勃看热闹,以为是邪教火并,听到警察之后,双腿立刻不由自主地拔腿就跑。
“警察,所有人不许动!”台上站着的助祭冲天开了一枪,并且亮明身份,“所有人抱头蹲下,不许动!谁动我开枪了!”
躺在地上的那个教徒,此时正缓慢把一根沾血的带子从自己的右边大腿上解下来。这个带子内侧赫然有无数个铁钩。这些铁钩勾住他的皮肉,只有按照一个方向取才能缓慢取下来。刚取下来,便有数道血流从大腿上汩汩流下来。随后他一瘸一拐从地面上站起来,撕下一半教袍包扎自己的伤口。
他的目光一与台上的警察重合。随后就拔腿往后跑。
“别跑!别跑!”警察连开两枪,但是都打空了。他跌跌撞撞往门口跑。警察脱掉自己身上的教袍,扔掉手中的手枪追他。但是路过教徒尸体的时候抄起了八一式。
逃跑的教徒似乎知道警察没有从哪个方向来。此时整个秘密基地都被多地警察和长春武警团团围住了。但唯独秘密基地的下水道没有人封锁。
教徒踹破了下水道破损的铁栏杆,跳进了深过膝盖的河里。大腿上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跪在河里。
“不许动!”警察端起枪,对着他身前的河流打了一个短点射,“再跑立刻枪毙!”
教徒只能跪在河里缓缓举起双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兄弟。”
“别他妈废话。说,为什么杀他。”
“主教背叛了我们,他必须死。”他的声音很低,“他进行不洁的仪式,攫取力量为他一个人使用,这背叛了教义。”
“所以说你是忠诚的教徒了?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什么的?”
“章国建,不是本地人,萨卡茨预测部的。我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我想加入你们。”
“加入什么?”
“加入你们档案局。”
“什么?”
“如果没有我,圣女就会死,圣堂就会毁灭,你们再无法开启他,除非等到下下个千年。”章国建跪在水里说,“相信我,这是主的指示,只有忠诚的人能聆听他的子意。我笃信他,正如你们笃信阿什托兹卡的神。本来我从事和你们档案局一样的事业,但是他率先背叛了我们。我想加入你们的教条。”
警察握紧了手中的枪,“你知道台上那个女的是谁?”
“知道,你们档案局圣堂科工的新一任技术部长,即使你们还没有开始投票,这是因为参选的人没有到场。”章国建不卑不亢地说,“我知道一切信息,但只能传达给真正无玷的人。”
“你能看到未来吗?”
“不能,但是我可以看到一切行为的结果,只要能够借助仪式,这是你们档案局想要的,或者说我也是档案的一部分,在里面不方便说,只有在外面能和你谈。”
警察放下枪,随后伸出手,“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档案局。”
“谢谢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陈国强。”


警方逮捕了仪式现场的所有人,包括在门口放哨的那个人贩,解救了三名受害者。尽管其他两个人因为超过四分钟溺水,智力已经受到了损害,但至少人还活着。
“该死的生命泉。”长春警察对回到现场的陈国强说,“这些邪教改开初就有,一直流窜在各个村子里搞仪式,搞送子献祭啥的。九十年代被我们打了一波,没想到现在还在,只是藏到了山里。”他指着从山洞里流出的泉水说,“这里就是河的源头,他们把女人小孩残忍地杀害在河里,随后饮用河水,据说这样就可以长生不老。”
但是王五不见了。他们把整个山洞系统都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躲藏着的王五。即使后来人贩他们也没有联系上王五,顶多联系上了光头,但光头一直说王五休假了,但没有说去哪休假。有人说他因为偷看仪式,被教徒杀了,尸体扔到了河里。有人说他是逃跑的时候掉到河里淹死了。还有人说他平安逃离了长春,又干了几单,但是事事不如意,总感觉被人陷害。索性金盆洗手,隐退不干了。但这只是后世的传说。不知道当时能“预测未来”的章国建,是否还能预言他和人贩的未来。


侥幸存活,但是受了伤的黄芩和那个在仪式现场发现的球体一起被送到了档案局控制的医院。但是那个球被验证是普通的石球。黄芩也说不清自己受到了主教什么样的控制。因为主教的尸体在水里泡了太久,血几乎流干了,没什么有用的结果,化验结果也并没有显示他具备圣堂基因。
章国建的预测能力据说被证实了,但所有关于他的测试报告全部标记为AE级,就连导师委员会内部委员也无权查看,知道这份档案的人在档案局屈指可数。
ECHO在大会第二天就返回了会场,有一位在场人员即可发起投票。最终以1507票支持ECHO,931票支持黄芩的结果,选举ECHO为新一任圣堂科工技术部长。
黄芩在伤养好之后,接受了研究院的胚胎置入手术,这份档案被标记为A级,所有委员都可以查看。毕竟这是9951工程的一部分,至少现在,他们还对这个克隆小孩能改变档案局的运势不抱希望。

距离第一次东西战争还有12年,距离第二次还有22年,章国建喃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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